秦嚴聽的一詫,遂倒想起那日隨手用被子蓋了一個丫鬟的臉,後來便給忘記了。

    他輕咳了兩下,才道:“爺不是故意的,隻是你那丫鬟也太不結實了些。”

    他言罷,微微沉了臉,道:“你就為了個丫鬟就和爺置氣這麽幾日?”

    瓔珞頓時便不認同的哼了一聲,道:“什麽叫就為一個丫鬟?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紫夢她什麽錯事都沒做過,差點就枉死了。你是沒見到,那日稍微發現的晚一點,她就真沒了。這怎麽能是小事兒呢。”

    瓔珞並非心慈手軟之人,她害起蘇瑛珍,宋氏等人絕不會猶猶豫豫,更不會因她們如今的境遇便內疚自責。隻因宋氏等人是咎由自取,自食惡果。

    可紫夢不一樣,紫夢若是真沒了,那麽鮮活一個姑娘若是真因為她而死了,瓔珞就是殺人犯的幫凶,一輩子她都會良心不安。

    在秦嚴的眼中丫鬟的命可能真不值什麽,可瓔珞並非土生土長的古人,怎麽也做不到如此漠視奴婢的性命。

    那日她會和秦嚴惱起來,最主要還是為紫夢的事兒,她心中有火,若非如此,隻秦嚴來探望她,她又怎麽可能控製不住情緒?

    秦嚴卻理解不了瓔珞這種激動,他覺得奴婢的命都是主子的,為主子死,也是理所應當,便主子有個失誤,厚葬了,再恩遇她的家人便也仁至義盡了,當真算不得什麽大事兒。

    隻見瓔珞顯然不是這樣認為的,秦嚴也不願為這樣的小事和她再起摩擦,暗中告誡自己,以後對瓔珞的丫鬟們態度謹慎一點,便也揭過了此事,道:“以後爺會注意的。”

    他言罷,卻是驀然攥緊了瓔珞的手,眯了眯眼,道:“別光挑爺的事兒,你呢?”

    他卻沒忘記,那日他從瓔珞閨房離開時,可是滿身的怒火,被氣的夠嗆。一想到眼前這女人口中居然還惦記著七皇子和遲璟奕,並且在他看不見時私會過七皇子,秦嚴到現在心中還渾不是個滋味。若非瓔珞突然受傷,他心疼的厲害,這事兒還有的掰扯呢。

    瓔珞聞言卻一怔,道:“我怎麽了?”

    秦嚴冷哼了一聲,俯下身子來,緊盯著瓔珞的眼眸,道:“那日醉酒你說過什麽話真都不記得了?”

    瓔珞見他滿臉的鬱結沉冷,黑著張臉,微眯著的眸中翻湧著不悅,頓時噗嗤一笑,嗔了秦嚴一眼,道:“秦嚴,你這味兒吃的也太是久了些,都要釀成陳年老醋了。”

    秦嚴卻也不辯駁,隻俯身在瓔珞輕揚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道:“你少給爺左顧而言他。”

    瓔珞這才抿唇笑著道:“我方才不都說了,賞心悅目的東西誰不喜歡?七皇子和遲大哥確實生的好嘛,我瞧他們,嗯,就和喜歡貓眼石的喜歡是一樣的,哎呦,秦嚴你怎麽又咬我!?”

    瓔珞正說著,不曾想唇瓣又被秦嚴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她眼睛直冒泡,控訴地瞪著秦嚴。

    秦嚴冷笑,道:“什麽喜歡貓眼石的喜歡?爺聽不懂!為何爺瞧旁的女人便沒生出喜歡貓眼石的喜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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