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又拍了小兵一把掌,道:“皇子們的事兒也是你能管的?嫌命太長了不是?”

    卻說葉宇軒自那日在宮中被瓔珞無情地拒絕之後,心裏便一直不得勁,可礙於臉麵又不願再為個女人死纏爛打,要死要活。

    憋著悶著過了沒多久,誰知就從唐貴妃處得知了瓔珞和遲璟奕定親一事兒,當天葉宇軒煩悶異常,剛好碰上皇帝那邊接到彈劾譎州軍吃空餉的事兒。

    天璽帝要派人去查,葉宇軒便主動地攬了差事,天璽帝曆來疼愛葉宇軒,見這個平日散漫的兒子好容易知道為君父分憂了,當下便允準了此事。

    故此當夜葉宇軒便離了京,案子倒是沒用多久就給查了個清清楚楚,連犯了事兒的譎州軍三位高層將軍如今都關進了牢獄,葉宇軒卻呆在譎州不願意回京。

    還是唐貴妃使了人兩天一次的催了十幾趟,眼見著也到了年關上,葉宇軒才不得不收心回來。

    他這次離開不知為何,並沒帶白廣彥同往,許是因為他每次見瓔珞,小白都參與其中,瞧見白廣彥難眠便想起一些事兒的緣故。

    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從前何曾分開這麽久過,故此進了城,葉宇軒沒進宮便直接驅馬往平江侯府去。

    進了侯府直奔白廣彥的院子,這時候時辰尚早,白廣彥正在丫鬟伺候下用膳。

    葉宇軒直闖進屋,就見白廣彥的通房丫鬟冰露正捧著一碗粥奉到白廣彥麵前,露出一截帶著碧玉鐲的手腕來,白廣彥正摸著冰露的手,抬眸瞧著她笑。

    兩人顯然都沒料想這會子葉宇軒會進來,冰露頓時紅了臉,忙將粥碗放下退了兩步跪在了地上。

    白廣彥倒滿臉驚喜,複又一臉惱怒,跳起來抖著手指著葉宇軒,半響才憋出話來。

    “你,你還知道回來啊!”

    也不怪白廣彥這等反應,兩人穿一條褲子長大,這回葉宇軒卻抽風一樣,吭都沒吭一聲連夜跑了。害的白廣彥隻以為哪裏開罪了他,不知忐忑了多少天,倒黴的是,他父親平江侯還以保護主子不利為由將白廣彥狠抽了二十鞭子,如今悲上的傷疤還能瞧出印子來呢。

    七皇子卻沒言語,隻走過去,坐下才吩咐道:“添副碗筷。”

    他這幅不鹹不淡的樣子,白廣彥頓時也沒了脾氣,擺擺手令丫鬟們退下去,也跟著坐下,道:“爺,咱能不能打個商量,下次您可別這樣不打招呼就沒人了,好歹您得吱又聲讓我知道怎麽回事兒不是,爺不知道我這幾個月過的多少水深火熱。”

    葉宇軒卻麵露嘲弄的挑眉瞧了白廣彥一眼,道:“爺看你這日子過的挺有滋有味。”

    知道葉宇軒說方才的事兒,白廣彥並非重女色的風流性子,他跟著葉宇軒雖胡鬧,可兩人也從不去那種風流地方,今兒被葉宇軒碰到大白天的和通房行為過火,白廣彥也有些尷尬,咳了聲,道:“丫鬟一早便挽了個袖子一直在眼皮子底下晃,雖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爭寵手段,可昨兒到底讓人家伺候了一場,這一早我總不能下了床就翻臉無情裝瞎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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