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這時候突然開口,道:“剛剛不是說在前院抓到了五姑娘的丫鬟霜杏嗎?可叫進來審問一番,說不定這丫鬟會知道什麽呢。”

    霜杏很快被帶了進來,麵對定安侯等人的逼問,霜杏隻渾身發抖地不斷偷看瓔珞,磕頭道:“奴婢什麽都不知道,奴婢是奉五姑娘的命到前院找五少爺,問問五少爺可給老夫人準備好了壽禮,別的奴婢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霜杏雖這樣說,可明顯話音顫抖猶豫,滿是心虛,老夫人馬氏冷笑,道:“來人,拖下去給我狠狠地打,我便不信撬不開這丫頭的嘴!”

    馬氏言罷,便有婆子上前拖了霜杏下去,很快便傳來了棍棒落下的沉悶聲音,接著是霜杏的慘叫聲,“奴婢招,奴婢招!”

    霜杏再度被拖了進來,身下已經一片血紅,哭著道:“奴婢都招認了,是奴婢昨日無意間跑到了關押三夫人的荒院附近,剛好聽到了三夫人求苗媽媽放她今日出來給老夫人拜壽。奴婢回去秋水院後便將此事告訴了五姑娘,誰想到了今日早上五姑娘卻突然將奴婢叫了過去,吩咐了奴婢兩件事,一件是將一包東西送到外院親自交給五少爺,吩咐五少爺按計劃行事,另一件便是守在荒院的外頭等三夫人出來時便將一張紙條交給三夫人。奴婢事先真不知道五姑娘讓奴婢傳給五少爺的那包東西是砒霜,奴婢也不認識字,更不知道五姑娘讓奴婢遞給三夫人的紙條竟是模仿了二少爺的字跡將三夫人誆騙到外院的,奴婢若是知道,一定不會這麽做啊。”

    霜杏哭著說完又回頭衝瓔珞磕頭,道:“五姑娘,對不住,奴婢家中還有年邁的老子娘,奴婢不能被打死在府中,奴婢都招了,五姑娘也都招認了吧。”

    上次到昌平侯府去,便有那湖心亭一事兒,讓瓔珞肯定霜杏是個藏奸的,因為當日瓔珞出門的行裝都是霜杏一手打理的,除非霜杏提前將她的穿著打扮透露給人,不然那湖心亭上的人不可能假扮她和男人私會。

    從昌平侯府回來本該處置了霜杏的,可瓔珞後來多住在振威將軍府,後來又去了田莊上,最近回來後,雖然也發現了霜杏的異常,可因要離開定安侯府,縱容大夫人和宋氏謀害自己,故此瓔珞便沒有動霜杏。

    此刻霜杏果然不負所望跳了出來,瓔珞看了一場大戲,不得不感歎大夫人和宋氏謀劃周全。

    怪不得準備了這麽長時間,今日這一出戲果然鬧的大,果然夠精彩,安排謀劃的滴水不漏!

    “霜杏!你胡說!我從來就沒有讓你傳什麽東西,今日早上我更是不曾讓你進過我的屋子,這件事兒我的丫鬟們都可以作證!”

    瓔珞滿臉憤怒地抬眸盯視著霜杏喝斥著。

    霜杏卻哭著道:“五姑娘怎麽能這麽說,妙哥皎月她們都是姑娘的丫鬟,忠心耿耿,自然是姑娘說什麽便是什麽,哪裏能出來作證!”

    瓔珞氣的渾身發抖,冷笑道:“是啊,妙哥她們忠心耿耿,今日這樣的大事兒我為何不讓她們去做,反倒選了不忠心的你?父親,前些時日我在昌平侯府差點被害了名節的事兒便和霜杏有關係,我早便知道這丫頭內裏藏奸,如何會用她做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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