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頓時喜笑顏開,這時候恰外頭傳來了說話聲,聽動靜像是蘇瑛鶯被放了回來,冬青忙忙站起身來,又安撫地拍了拍春桃的肩才轉身匆匆離開。

    春桃完成了任務,長長鬆了一口氣,哼著小曲轉身又去瞧那洗澡的藥浴水。

    待蘇瑛鶯沐浴後被攙扶著到了寢室,冬青小心翼翼地上前給蘇瑛鶯絞著頭發,察言觀色後,瞧準了冬梅去催燕窩,屋中隻剩下自己的空,俯身道:“姑娘昨兒罰了奴婢,奴婢回去後認真反思了自己,覺得奴婢作為姑娘的大丫鬟,不能為姑娘分憂,確實該打該罰。”

    蘇瑛鶯聞言抬起眼眸瞧了冬青一眼,道:“哦?聽你這話是改了錯,如今知道怎麽為我分憂了不成?”

    冬青便笑著點了頭,俯下身細細地在蘇瑛鶯耳邊念叨了起來,蘇瑛鶯聽的目光閃動不已,最後勾唇一笑,興衝衝的道:“你快去,現在就將母親請過來!”

    冬青見自己的主意顯然是被蘇瑛鶯采用了,頓時高興地應了一聲,放下帕子便快步出屋往白氏的院子去了。

    白氏就隻有蘇瑛鶯這麽一個女兒,從小便生的玉雪玲瓏,性格又乖巧懂事很得白氏的喜歡,白氏是真疼這個女兒,嬌養到了及笄年齡,卻被人玷汙了清白,這簡直讓白氏無法接受。

    白氏這幾天又是傷心又是憤恨,又是擔憂又是心疼,一下子便病倒了,已經吃了幾日的湯藥。此刻她剛剛躺下,冬青便奉了蘇瑛鶯的命前來請白氏過去。

    白氏的大丫鬟魏紫進了屋,眼見白氏聽到動靜已經爬了起來,正臉色蒼白的依著床柱喘息,不覺便對蘇瑛鶯生出幾分不滿來。母親都病成這樣了,也不說來瞧瞧,還這會子叫丫鬟來請白氏過去。

    偏白氏生恐蘇瑛鶯出了事兒會想不開,晚風院一有點風吹草動便緊張不已,此刻見魏紫進來,白氏不待她稟報便問道:“我依稀聽著像是冬青的聲音,可是鶯姐兒出了事兒?”

    見她著急,魏紫忙上前扶住白氏,在她身後塞了個軟枕,道:“冬青說姑娘有些事兒想找夫人商量,夫人剛吃了藥正該捂著發汗才好,若不然還是奴婢代夫人去一趟問問吧?”

    白氏聞言卻擺手,忙忙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道:“你不懂,這幾日鶯姐兒受了委屈,我這做母親的不能再讓她失望難過,不然……快伺候我穿衣。且讓冬青先回去暖風院說一聲,就說我馬上便到,莫叫鶯姐兒久等了。”

    魏紫無奈,不得不伺候著白氏匆匆換上了大衣裳。

    白氏到晚風院時,蘇瑛鶯正盤腿圍著被子坐在床上沉思,見白氏進了屋,望向白氏眼淚便低落了下來,伸出手,哭著道:“母親,這次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蘇瑛鶯自從清醒過來以後便一直沉默的很,也不哭也不鬧的,白氏問什麽她都不肯說,白氏隻以為蘇瑛鶯是受的刺激太大,也不敢太過逼問於她,故此到現在白氏也不知道蘇瑛鶯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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