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先前她當街挨打,已經鬧出了笑話,最近蘇瑛玥的醜事又牽連地她也跟著名聲掃地,她不能再被宮中貴人厭惡,那樣的話她就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蘇瑛鶯到了如今地步,已經沒了清白身子,竟然還不肯進王府,她這樣看不上自己,卻還要委身自己換取利益,這讓男人對蘇瑛鶯的最後一點憐惜都被消耗殆盡了,他坐起身來,一麵穿衣,一麵道:“本王倒是可以施些手段攔截下祁陽郡王妃提進宮求見的帖子,可本王攔地住這一次,卻攔不住第二次,更何況,郡王妃說不定這會子已經進宮去了呢?鶯兒放心,便是衝撞了郡王妃其實也算不上什麽大過錯,太後一向寬厚,不會多為難鶯兒你的。”

    那男人說話間已經下了床,也不再看躺在床上欲起身阻攔卻因渾身疼痛又跌回去的蘇瑛鶯,隻擺手道:“本王還有事兒,便先回府去了,鶯兒既不願進王府,一會子自有人送你回去。”

    男人說著便一麵係著腰帶,一麵往外去了。蘇瑛鶯怎麽都沒想到,男人竟然這樣無恥無情,剛從她的身上爬下來,屋中那股歡愛的氣息甚至都還沒有散去,這男人竟然就翻臉無情,根本就是戲弄她,完全沒有幫她的意思。

    這讓蘇瑛鶯氣恨的雙眼圓瞪,她想要爬起來和男人爭辯的,可抬了抬身子,卻覺心口一陣抽痛,她被折騰的破敗不堪的身體到底經不住這樣的氣血翻湧,沒能起身反倒暈厥在了床上。

    那男人聽到動靜回頭望了眼蘇瑛鶯,眸中閃過些惋惜之色來。

    說起來蘇瑛鶯倒也算難得一見的美人,身子也緊致的很,隻可惜欲拒還迎玩的太過了些,這便令人倒足了胃口。

    不過這也是他一向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人,不沉於女色,才會不被蘇瑛鶯女色所迷,若然換個憐香惜玉的,在女色上耐性好的,說不定還真會癡迷蘇瑛鶯這樣的。

    男人想著不覺眸光微閃,有了別的主意。

    瞧著蘇瑛鶯驀然搖了搖頭,歎息道:“可惜了。”

    言罷,他轉身出了屋,帶著侍從往小院外去,富順公公乃是男人的心腹管事太監,此刻他跟在男人後頭,想到屋中的女人,道:“王爺,可要老奴選個日子接蘇姑娘進府?”

    男人自然不奇怪富順會有此問,他要了蘇瑛鶯,按理蘇瑛鶯確實該被抬進王府的。

    男人頭都未回,卻道:“不必了,她既然沒心思進本王的王府,本王雖非憐香惜玉之人,卻也不會強人所難。先時那些死士都得了本王的吩咐,一旦事敗就將髒水往誠王身上推,今日早上蘇瑛鶯跑到祁陽郡王府的莊子上鬧了那麽一場,想來秦嚴已經懷疑蘇瑛鶯和誠王府有關聯了,既然如此,便坐實了此事,你安排下,將蘇瑛鶯送進誠王府去吧。”

    富順跟隨男人多年,先時見男人直接在書房便壓著蘇瑛鶯行了事兒,後來又胡亂裹著蘇瑛鶯出來,他便知道男人對蘇瑛鶯根本就不重視。

    也是,自己的主子心懷野心,壯誌未酬,蘇瑛鶯不過定安侯府一嫡女,那定安侯府對主子沒什麽用處,主子對蘇瑛鶯不上心,不重視也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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