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嚴這才將目光從那荷包上移開,瞧了瓔珞兩眼,道:“雖是急,卻也不在這一兩日,左右咱們要定親,都得先帶你見見姨母和皇祖母,這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兒,如今大事已定,爺不急。”

    瓔珞這算看出來了,秦嚴這就是故意的,她不由咬牙切齒,抬手一把便將秦嚴把玩在掌心的荷包給抽了出來,掙紮著就要起身,佯怒不已。

    秦嚴卻隻做未見,緊了緊手臂不讓她起身,自顧又將她那荷包捏在了手中,道:“這荷包繡的倒精致,你做的?”

    瓔珞目光落到那荷包上,聽秦嚴這般說,頓時心中便明了起來,感情這男人是討要好處呢,一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起來,隻做不知他的意思,沒好氣地道:“妙哥做的,你若看著好,我讓她給你繡兩個?我倒不知堂堂靖王世子連個荷包也稀罕了。”

    秦嚴聞言丟了荷包,道:“爺要你丫鬟做的荷包幹什麽,你何時給我繡個?不拘什麽花樣顏色的,爺都喜歡,日日都戴在身上。”

    瓔珞卻搖頭,道:“你不知道嗎?我自幼不得嫡母喜歡,也沒人正經教導過,詩詞歌賦樣樣不通,針黹女紅差強人意,做的東西根本就不能看。”

    秦嚴卻不信她的話,他在她的閨房中瞧見過針線筐,裏頭繡棚上的繡活便他一向不懂這些東西也能瞧出好來。

    他也不揭穿她,隻歎了一聲,攬著瓔珞的腰,道:“這樣啊,爺就是想在身上帶一樣能時常想起你的物件,你不願給爺做荷包,便罷了。對了,早先爺拿走的那件小衣是誰繡的?爺瞧著那上頭的繡活便極好,雖不是你繡的,可好歹貼身穿過,要不爺勉為其難,將那小衣揣在身上好了,想你了便拿出來瞧瞧,那小衣疊起來也不過一小團,倒也方便。”

    這人怎麽無恥成了這樣?

    瓔珞聞言目瞪口呆,驚道:“那件小衣,你……你還留著嗎?”

    秦嚴見她臉色微紅,抬手用拇指撫著她染了豔霞色的嬌豔麵龐,道:“自然留著的,你的物件爺自是要珍惜的。爺不僅留著,每日睡前都拿出來瞧瞧的,對了,你那小衣熏的什麽香?夢裏聞著都是香的。”

    瓔珞聽他說的愈發不正經起來,雙頰越染越紅,坐在秦嚴腿上的臀也覺得火燒火燎地灼人起來,窘色道:“哪有什麽香,你趕緊將那小衣燒了吧,回頭被人瞧見,我還有什麽臉,真真什麽清譽都沒了。”

    秦嚴見她著急臉上神情卻愈發悠然自得起來,道:“沒熏香嗎?那怎麽那麽好聞,爺聞聞是不是你的體香。”

    他說著便往瓔珞脖頸間埋頭,瓔珞連脖頸都燒紅了起來,嚇得往後躲,又怕弄出動靜來被外頭聽到,一時臉上又急又氣,又羞又臊,隻抬手推著秦嚴,道:“不就是個荷包嘛,我給你繡還不成,回去就繡,你快放開我。”

    若是旁人說要將小衣那種東西藏在身上隨身帶著,瓔珞多半覺得是說笑,可秦嚴這不將禮法放在眼中,不按理出牌的人,瓔珞是真怕他來真的。

    秦嚴得了逞,心裏卻有些失望,貼著她脖頸又深吸了口氣,這才退開身子,道:“多繡兩個,爺也好能有個替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