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相信就是這樣的男兒郎,一旦動了心,便一定會熱情如火,她若嫁給了他,也許他便會接受她,從此夫妻和諧,琴瑟和鳴。

    再來,比起那些從沒見過秦嚴,卻隻因那些傳言便對秦嚴退避三舍的閨秀們,謝芷蘭到底是見過秦嚴的人,而且一來二去,她也沒出什麽意外,故此對秦嚴,謝芷蘭便多了兩分好奇和愛慕,少了那麽一點懼怕。

    如今一聽謝太妃的話,謝芷蘭當下便小鹿亂撞的紅了臉,咬著唇甕聲甕氣的道:“祖母說的什麽話,我是祖母養大的,我的親事……自然,自然是該當祖母為我做主。”

    她說著便羞地欲起身離開,謝太妃卻拉住了謝芷蘭的手,笑容滿臉,打趣著道:“既如此,那祖母可便做這個主了,你瞧著咱們靖王府的世子爺可不委屈你了吧?”

    謝芷蘭頓時心中一跳,臉色更加暈紅,甩脫謝太妃的手捂住臉頰便起身往內室跑進去了。

    謝太妃瞧她那嬌羞無限的模樣,哪裏不明白她是心中願意的。頓時便笑的見牙不見眼,吩咐郝嬤嬤道:“你去請王爺和王妃過來,再到東院將世子爺也請過來,既然已經說定了,今日便將事情挑明了,若世子爺沒意見,也好早早將這事兒提上日程,明兒老身親自進宮和太後說去。”

    郝嬤嬤滿臉是笑的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就是太妃格外慈和,才肯聽聽小輩們的意見。太妃這樣的寬容,世子爺又怎會忤逆太妃和王爺王妃的,再說了,就咱們表姑娘這品貌也是不能的。”

    謝太妃被郝嬤嬤的話奉承的笑聲不斷,郝嬤嬤這才快步而出,吩咐了丫鬟去請王爺王妃,自己親自往東院去傳話給秦嚴。

    秦嚴到鬆鶴院時,靖王和靖王妃早已經在一旁陪著太妃說話了,見他進來,謝太妃笑容微窒,心中還是有些為前幾日秦嚴將她送去的丫鬟派去洗衣房,落了她的臉麵的事兒介懷。

    見此靖王不由麵色一沉,道:“將你祖母氣的臥床數日,還不快過來給你祖母道歉賠罪!”

    秦嚴大步流星到了近前,卻未曾應是,隻聲音平緩的道:“賠罪?我不記得曾經做錯過什麽。”

    靖王聞言氣的麵色微變,還沒再言,太妃便阻止了,道:“好了,當日也是我沒能說清楚那幾個丫鬟是送去貼身伺候他的,他送去盥洗房也算不得錯。”

    言罷,謝太妃又衝秦嚴道:“坐。”

    秦嚴也不多言,撩袍便坐在了旁邊的圈椅上,謝太妃便道:“今日喚你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前頭說的親事都沒成,為著這件事,我和你父親母親是日夜憂心,今兒叫你來便是和你說說這親事的事兒。我和你父親母親已經有了合心意的姑娘,這姑娘容貌上乘,脾性柔婉,端方大度,我和你父親母親都看著極好,想要為你求娶了回來,你看可行?”

    謝太妃說的客氣,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秦嚴聞言卻也沒什麽反應,依舊坐在那裏不動如山,道:“不知是那家的姑娘?”

    謝太妃見他這般大大鬆了一口氣,隻當秦嚴是不在意這些事,便道:“這姑娘你倒也見過幾次了,不是旁人,就是祖母的侄孫女芷蘭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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