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嚴早解決了其它的肉,將骨頭都丟給嘯月,才瞧向瓔珞道:“不是,人,它就喜歡新鮮活蹦的。”

    他的話令瓔珞一下子便想起了那日溪邊兒血淋淋的一幕,頓時麵色一變,差點沒惡心的吐出來,忍不住氣鼓鼓地狠狠瞪了秦嚴一眼,秦嚴卻是發出一聲輕笑,分明是故意的。

    瓔珞本很是惱怒,見秦嚴好整以暇的盯著她,好似專等著她跳腳一般,她不由有種被逗弄的不爽感,一下子便壓下了怒火,驀然璀璨一笑,揚聲道:“喂,你抱了我,也算看過我的身子了,打算什麽時候娶我啊?”

    秦嚴做夢也不會想到她會這般說,一時目光一窒,神情一楞,連著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愕然地看著瓔珞。

    見他這般,瓔珞心生得意,不待秦嚴回答便哈哈大笑起來,一時笑一時站起身來,睥睨著秦嚴道:“放心,跟你開玩笑的,瞧把你嚇得。你這樣的冷麵男非我所喜,咱們一來一往,也算扯平了,等這次我回去便當從不相識便好。”

    她言罷也不顧秦嚴微黑的麵色,自顧舒展腰身,又轉了轉有些酸疼的肩頭,道:“累了,我先休息了哦,明天也好早點離開。”

    她說著將地上方才秦嚴一並找回來的一些幹草抱了一些,鋪在了靠東邊山牆的一處平坦的角落。待收拾好,她轉身又取過烤幹的衣服繞到後頭山洞又將衣裳層層換好。

    吃飽穿暖,外頭雖聽著山風呼呼作響,瓔珞一時也不覺山洞陰冷了,她出了後洞,正要往草鋪去,卻瞪大了眼,愕然地瞧見她方才好容易收拾好的牆角躺著個大咧咧的高大身影,分明就是秦嚴。

    這……這人,他還能不能再惡劣一點!就算她被他所救,可兩人論起來也是一命還一命,也不能將她當丫鬟使喚吧,怎麽能直接享用別人的勞動成果!

    瓔珞惡狠狠盯著男人寬闊的背影像是要努力盯出個洞來,她知道他一準沒有睡著,她盯盯盯,偏秦嚴就是裝作不知,躺著一動不動的。

    這分明就是在報複方才她的作弄,瓔珞氣惱之後恍然過來,一時倒被這男人的孩子氣給弄的有些哭笑不得。

    念著人家今日到底救了自己一命,瓔珞歎了一聲,認命的過去將剩下的幹草抱起,四目一望卻發現除了方才她尋的那處角落,這外頭的山洞別的地方根本就不適合躺人,多不平坦。

    而山洞裏頭連著的後洞空間倒是要大一些,可莫說裏頭沒點篝火冷的很,還被那小潭水占去了一部分,甚是濕冷,更不適合睡覺了。

    瓔珞抿了抿唇,抱著幹草便往秦嚴的方向過去,索性就在他身邊又鋪了一人寬的草墊子,兩人中間隔了一指寬的空隙。

    她鋪好又往篝火堆裏丟了些幹柴,一轉身卻又傻眼了,卻是她新鋪好的草墊子又讓占去了,那匹吃飽了一直懶洋洋摸著毛發的大尾巴狼不知何時已走過去臥在了秦嚴身邊,將她的床給整個壓在了身下。

    瓔珞頓時怒了,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樣欺負人的!太過分!

    她幾大步衝到了秦嚴身邊,抬腳便踢了下男人的小腿,火冒三丈地控訴道:“喂,嘯月占了我的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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