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風和刑生在付似的帶領下,走進廣場,坐在他們的位置上。

刑生在洛傾風旁邊,而洛傾風的位置靠近音烙。

這一安排,讓周圍不少人都挺驚訝的。

至少他們覺得,刑生應該才是靠近音烙坐的那個人。

一來是刑生年歲在藥九之上,而來是刑生比藥九來元尊宮久。

對於這樣的安排,他們疑惑而又迷茫。

隻不過都已經這樣安排了,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麽。

刑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無聲看向洛傾風,眉頭微微皺起。

一向他坐的地方,今天被這小子坐了。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還是說宮主知道了什麽,對他已經有了懷疑?

不可能。

他一向在元尊宮從不做什麽,就是見那個人也就是這一次,難道就這一次,就能讓宮主懷疑上他?

也許是藥九這小子,跟宮主說了什麽。

他也想在這元尊宮掙得一席之地,元尊宮這樣的勢力在神族也是數一數二。

即便是九品煉藥師,想要留在這裏也不是不可能。

對,大概就是這樣。

刑生這樣想著,心裏的不安逐漸消失。

畢竟在他看來,音烙除了這個原因,沒有別的原因會這樣做。

若不是藥九說了什麽、做了什麽,怎麽會讓音烙宮主這樣對待他。

這樣的情況刑生不會讓它一直下去的,他會用自己的手段奪回自己的位置。

聖天門的人走到廣場門口,看到洛傾風坐的位置,他們一個個臉上露出疑惑。

這小子,怎麽能坐那。

那是刑生大人的位置。

“發生了什麽事?現在他是元尊宮最厲害的煉藥師?”

“難怪他敢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不過他應該還不知道元尊宮的情況,若是知道,定然不會如此放肆。”

“經過今晚,他會知道的,也會明白,這元尊宮誰說了算。”

“首領,我們當真……”

“閉嘴。”

“是是是。”

後麵跟隨的人應道,心裏已經有了數。

已經這樣說了,那情況基本上就是八九不離十。

今天晚上,這元尊宮會有一場很大的波動。

洛傾風看著走進廣場的人,聖天門的走到一邊,元尊宮的走到梁另外一邊。

基本上是分兩邊坐,互不相幹,也互不理會。

看他們這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沒有那些事,想必一切還挺平靜。

現在這樣的平靜,不過也就是表麵。

“藥九大人在看什麽?”

刑生順著洛傾風的視線看去,疑惑開口。

並沒有什麽可看,不就是那些人。

來來去去,也就那麽些人。

洛傾風聽到這話,淡笑反問,“刑生大人覺得我在看什麽?”

這盛宴是什麽情況,刑生可不要說他什麽都不知道。

元尊宮有多少聖天門的人,他應該都清楚吧。

若是不清楚,那他在這裏的目的,就跟聖天門那些人在這裏的目的不同。

“我怎會知。”刑生眉頭打結。

他要是知道,就不會問。

看藥九的樣子,像是知道什麽。

“宮主到了。”

付似站在他們後麵,看到走進廣場的音烙出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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