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
他是遇到一個朋友了,並沒有對鳳傾動手!
看他渙散的眼神,洛傾風冷笑,他這樣的法,他自己都快相信了吧?
世人,連自己都欺騙。
把自己騙過去了,以為就可以讓別人相信了。
隻是這一切在洛傾風看來,無比諷刺!
不過是一個做了不敢承認的螻蟻,還是隨手可以捏死的那種。
羿簫抬起手,一點粉末灑落,飄向賀瓷。
“你再一遍?”羿簫冷著臉,沉聲開口。
他是去見朋友了?
跟著他這麽多年,他都不知道賀瓷竟然還有朋友!
他一直跟自己住在山裏,從未和外人接觸,哪裏來的朋友,有什麽樣的朋友?
這樣的話出來,也隻有他自己會相信!
“大人,我真的是……啊!”
賀瓷在地上打滾,臉色已經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好痛,好痛。
“它叫問心散,你若的是真的,它自然不會對你如何,若是你有一句假話,它就會將你蝕骨噬心!”
最後,生不如死!
“大人,你為什麽相信他不相信我?”賀瓷狼狽不堪,他躺在地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樣子。
果然在大人心裏麵,還是鳳傾最重要!
“賀瓷,你憑什麽和他比較?他擁有的賦,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和他比較?”
羿簫看著賀瓷,冷冷開口。
他究竟把自己看的多高?
實際上,他不過是自己的藥童而已,每為自己試藥。
跟在自己身邊,就不知道高地厚?
就連一個藥童,都敢叫囂了?
賀瓷身體僵住,他慢慢抬頭,看向羿簫。
“大人,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我對你那麽忠心,卻連他一個外人都不如!”賀瓷瘋狂大吼,表情越發猙獰。
他不服!他不服!
“外人?你什麽時候跟我推心置腹,什麽時候成了我的自己人了?”羿簫的每一句話,落在賀瓷身上,那都是挖心之痛!
他以為自己很重要,他以為自己在羿簫心裏不一樣。
實際上並不是那樣,無論他把自己幻想的多重要,其實他一點都不重要!
看著賀瓷瘋狂大吼的樣子,不禁諷刺笑了起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賀瓷對自己動手的原因,竟然是為了羿簫。
他是不是真的有病?
一個藥童而已,他以為自己有多重要,居然把自己擺在那麽高的位置,以為世上的人都離不開他。
“這是怎麽了?”北疏走進來,看到地上痛苦不堪的賀瓷。
以前他給大人試藥的時候,不都挺好的,這次怎麽變成這樣了?
“你來的正好。”羿簫看到北疏來了,冷冷了一句。
北疏聽到這話,趕緊走了過來,“請大人吩咐。”
“把這家夥扔進毒譚。”羿簫指著賀瓷,眼眸中一片寒霜。
毒譚!
“大人,他做了什麽……”
“讓你帶下去就帶下去!”這樣的人,沒有必要留在身邊。
他今可以對年輕人動手,以後就可能對自己動手!
留下來,就是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