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武道就是尋求生命精氣之旅,他對氣沒有感覺,沒有想法,非常難得的純粹。

    但是他沒有遇到過自己的同行者,武道家都可以彼此之間印證武學,他不行,他沒有遇到過任何一個和他類似的人,直到拜森出現。

    拜森的境界顯然是不如他的,他原本還挺期待,沒想到卻突然拐了個彎走向氣之道,這讓他多了很多思考。

    不要以為他嘻嘻哈哈看著粗豪好似沒有什麽文化,要知道老俄也出了很多哲學家的,作為一個經常在修行中享受寂寞的人,桑吉爾夫的學識並不低,隻不過他們的民族習性總是讓人忽略這一點。

    實際上沒有任何一個能獨樹一幟的武道家學識不行,因為想要讓自己獨立於世,思想境界人生感悟差一丁點兒都做不到——那些矯揉造作的家夥就是因為學問不夠還羨慕,最後就隻剩下那般模樣了。

    桑吉爾夫糾結的也是這一點,他有點搞不清楚自己何去何從,可他覺得自己的方向是沒錯的。

    這種感覺則是來自黃春麗,這個女孩兒身軀小小,但那一身收斂起來的巨大能量旁人能夠忽略,他可不會感知不到。

    那是生命層次的差距,春麗怎麽做到這一點的他不清楚,但是他覺得自己也有這個機會,就是不知道怎麽幹:這事兒肯定比打一架要重要,再說他也知道自己打不過。

    即使連格鬥聯盟、格鬥之王這兩票人都算上,桑吉爾夫對生命的感知都是往前數的,這家夥雖然和白狼裏克一樣長時間在荒野叢林中行走修行,但是兩個人走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要不是他有自己的生命感悟,為人雖然豪放愛酒但從不惡飲,凱文說不定都會把北歐狂戰士的傳承交給這個大胡子。

    把各種超凡知識隨心發放隨意擴散,這算是凱文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也是他的惡趣味之首。

    春麗對於這一點並不清楚,但是這麽久了,她也知道凱文很調皮,對這些知識並不在意,隻要有人在他心情好的時候開口問,那多半都是能得到回應的,而對於相對親密的人,開不開心他都教。

    桑吉爾夫在某些方麵很受凱文欣賞,所以他要是去討教些什麽,那凱文肯定會有回答,至於是不是桑吉爾夫愛聽的或者喜歡的,那就看運氣了。

    不久之前桑吉爾夫還在洛杉磯來著,但是他並不曉得凱文的身份,因為對外凱文的公開身份是一個機械大師,承接各種私人定製的武器裝備,最多也就是在獵人公會裏掛名兒超凡裝備大師而已。

    桑吉爾夫是什麽人?一個職業摔跤手,打起架來身上的布片兒都不超過二十平方厘米,還有一半在鞋上,恨不得寸縷不著打著才舒服,一個裝備大師對他來說完全就是浮雲啊。

    要不是凱文身邊總有好酒好菜好吃的,和春麗的關係又非比尋常,這大塊頭真未必會和凱文多說幾句話。

    不過他是個實在人,春麗既然說凱文能幫到他,那必然是有理由的,再說本來賽過了他就沒有什麽事了,去蹭吃蹭喝也不耽誤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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