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有意見的,而且意見還不小。

    問題不在藤堂香澄身上,而是在不知火舞身上——他是被不知火算計了,才會惹這一身麻煩的,但是兩人又算不上有仇。

    隻是一般的較技而已,他在詭計上失了手,願賭服輸,他又不是輸不起的人,隻不過這事兒……肯定是覺著憋屈就是了。

    安迪殺戮不少威風赫赫,可他到底年紀也不大,差不多剛過了青春期,這會兒心裏鬧些別扭也是難免。

    再說了,凱文估計他也不知道怎麽處理這種事,想找個地方幹點別的事換換心思。

    不告而別麽……誰還沒離家出走過呢。

    隻是這事兒心裏忐忑的可不止安迪一個人,藤堂香澄一個小女孩,遇到了這種事,心理也全是問題啊。

    再加上周圍這麽多不靠譜的閨蜜架哄,這不就準備找安迪要個說法——要不說呢,閨蜜這東西,得防……

    凱文並不擅長情感工作,但是他的後院兒,基本不出事,原因很簡單,這點兒事就怕溝通,一溝通開了,那無論做怎樣的決定,哪怕是遺憾,雙方都不會反目成仇——要是溝通都不肯,那必保是裏麵有事兒。

    但是很有趣的是,絕大部分人不願意走上溝通這條路,很多人會吵架,很多人也會逃避,但這這兩種方法,基本都是火上澆油。

    尤其女人有閨蜜,男人有知己的時候。

    安迪去做任務了,這肯定是不能泄露的行蹤,但是凱文也知道,就這麽說,對麵這些還以為自己能解決問題的小丫頭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所以……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凱文嚴肅的搖了搖頭,滿麵遺憾:“你們做了一個錯誤決定,所有行動中最糟的那一個……”

    這和女孩們預想的反應可以不一樣——其實她們想的也是簡單。

    藤堂香澄作為主角,原本有些紅堂堂的臉,被凱文這麽嚴肅的盯著,慢慢的褪色了,還有點像蒼白發展,而阪崎由莉很詫異:“什麽?”

    而作為主力參謀的不知火舞,則是一皺眉頭:“你什麽意思?”

    她對凱文缺少尊重,因為在她這兒,凱文隻是個學者,霓虹的習慣,武家對學者是不怎麽尊敬的,除非這個學者有著通天的背景。

    雖然很多事大家都不做隱瞞,但也不會特意去宣揚,所以不知火舞,一直都以為凱文的地位,來源於他的知識、工匠技巧,以及黛西女士的地位。

    凱文叉起手指放在小腹,向後靠了靠:“你們在逼迫安迪做選擇,可你們忘記了,安迪是戰士,是刺客,是武道家,這種逼迫……

    尤其這是一件相對私人的事,可你們在弄什麽?藤堂家多少也是個名門,不至於這麽……沒有分寸吧?

    香澄,如果這是你的決定,那麽……藤堂家的未來不容樂觀。”

    藤堂香澄臉色真的蒼白了,緊咬著下唇垂下眼簾,阪崎由莉直接出局——她完全沒聽懂是什麽意思。

    不知火舞卻不認同,她雖然是個文弱樣,還是微微探身,但是凱文對著她一擺手直接就截斷了她想張開的嘴:“這件事雖然是你起的頭兒,但現在和你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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