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也沒有什麽關稅啥的——主要是計算關稅的職業人員薪水太高他們聘不起——所以這裏除了基本的,一刀切的地稅和商稅,也沒啥稅務,很多人都在這兒注冊個公司什麽的,然後查稅根本就沒法查。

    注冊公司交一筆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所以這裏的出入境也很簡單,就是有個製服,看看你的護照,不是什麽不受歡迎的國度來客,就蓋個戳證明你來過,收點落地費用,然後就散了。

    現在這裏還沒有網絡建設,所以連登記都馬馬虎虎,多花點錢連戳兒都不用蓋。

    聯邦曾經占領過這裏,但是在這裏的人生活散漫,偏偏不服管,三天兩頭就鬧起來了——其實美國人覺得是鬧起來了,但本地人覺著我們就正常玩兒啊,你們幹嘛不讓?

    後來聯邦也發現,想控製這裏收益實在太低,付出又太大,完全得不償失,就算了:聯邦有很多這樣的地方。

    所以這裏是非常隨便的,隻要遵守基本法就沒人理你,埃德蒙他們也在這裏分道揚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埃德蒙帶著達爾西姆去委內瑞拉坐飛機,最近的洲際機場距離格林納達隻有200公裏,而其他人,就散開了。

    保誌隆背著包消失在人群,作為一個殺手他有自己的交通渠道,加勒比海島鏈有很多避稅天堂,這裏的掮客往往注重信譽,同時也神通廣大。

    桑吉爾夫是最令人意外的,這個看起來莽呼呼的家夥也去了委內瑞拉不過一落地他就聯係了大使館,以自然災害的受害者身份,要求避難回國,然後他是最先得到政府保護,離開這片土地的。

    古烈他們三個大兵,則是繼續駕著船——這船是租的——橫穿加勒比海,繞過委內瑞拉到了哥倫比亞,那地方雖然有點亂,但是聯邦軍方在那實力不弱,有軍用飛機可以直飛D.C.。

    飛龍和春麗自然是一路了,他們的目標都是航康,但也是他們最危險,無論怎麽走,需要途經的國家都太多了——但是春麗有個朋友,叫凱文·柯文斯頓。

    加勒比海的傳說太多了,那地方總有各式各樣的藏寶圖,海盜秘寶,土著人的寶藏,當年剿滅內海異類的戰場遺骸,各種神秘的東西。

    所以在加勒比海周邊,也有一些固定的超凡市場,都是民間自發形成的,裏麵十件兒寶貝恨不得有十一件兒都是假的,但是這些地方,很多時候是真有貨的。

    所以向外擴張的工會古董店,自然不會放過這片繁榮的大市場,反正他們的主要產品,就是各種護符,和抵抗陰邪的太陽幣——而太陽幣的主體傳說,阿茲特克人和他們的親戚,在這一帶也曾是霸者。

    所以春麗在凱文的指引下,找到了一家肮髒不堪,破破爛爛的奇怪店鋪,花了接近五萬塊,買了兩把鑰匙。

    春麗是沒有錢的,她那是從戰場上趕回來的,哪有錢包,還有證件都不易了,所以這個錢,自然是洪福的師弟,很是忠厚的飛龍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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