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西姆去找邁克·拜森去了。

    拉上了不情不願的埃德蒙·本田,陪客是正在愛好清酒的桑吉爾夫,以及最後一個非常神秘的選手,從來都沒在大眾麵前出現過,非常低調的,來自炎黃的武道家飛龍。

    飛龍是沒有上場的四位選手之一,因為下一場已經預告出來了,是古烈和拜森,所以飛龍的預定對手,就是比他打了三圈的桑吉爾夫。

    不過這位平時溫和有禮的謙謙君子,酒量很不錯的,至少這裏能和桑吉爾夫喝到最後的,就隻有他。

    春麗曾經想把他拉進隊伍裏來著,但是他是個純粹的武道家,這方麵完全沒有經驗,和春麗的關係也很特殊——他是洪福的師弟,親的,他爹就是洪福的師傅——所以思來想去,就沒算上他。

    隻是這樣一來除了迪·傑和杜·德利,幾乎所有的選手都卷了了這起事件。

    迪·傑的身份比這幾位都麻煩,他是不隻是個武道家,還是個歌手,音樂人,純純的公眾人物,周圍的視線非常多,再說他雖然傷勢大好,但現在還住在醫院裏:那地方幾乎可以確定沒有人不是陰影法庭的一份子了。

    畢竟想要獲取武道家們的身體數據,賽委會的醫院肯定是第一捷徑——至少每個選手都被抽過血,據說是為了防止服用禁藥而做的血液留檔,這事兒根本就沒惹起懷疑,大家都挺配合的。

    至於杜·德利,這個裝腔作勢扭扭捏捏的家夥,身不由己,他可是人家的保鏢呢,所以大致的治了治傷,覺得自己死不了了之後,就回國了,並沒有等到初賽結束。

    這場聚會對外宣稱的召集者並不是達爾西姆,而是總喜歡呼朋喚友大吃大喝的埃德蒙·本田,他這次出國比賽的任務之一,就是廣交天下豪傑,賽委會又報銷選手的飲食住宿,他可是相撲運動員,給他預備的食物數量是達爾西姆的四五倍……

    所以他隔三差五的就給這些人打電話,就算飛龍這樣恬淡專注低調的人,也是推卻不開,來過幾次的。

    但是達爾西姆,確實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上出現——他是僧人,別人不知道,埃德蒙還能不知道麽,和尚的忌諱多著呢,並不適合邀請到這種酒池肉林的宴飲場合。

    再說既然有拜森,又怎麽少得了鶯歌燕語……

    這次他的出現,說實話確實讓人覺得這場宴會很驚悚,而他的理由卻很奇怪——然而除了拜森,大家都信了。

    其實隻是說服了飛龍而已。

    達爾西姆說自己在森林裏冥想修行,結果突然感受到大地的警告,說今晚會有一場大災大難,和島上那已經沉寂了幾百年的火山有關,所以想找所有人來商量一下對策。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人緣兒不怎麽樣,再說這事兒還得埃德蒙·本田出大力,所以隻好先來說服了這位大少爺,然後以他的名義召集大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