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判定京合同無效,是不可能的。
京這種拒絕任何比賽的舉動,已經是現階段最好的選擇之一了——另外的選擇,自然是把簽署合同的另一方全部幹掉。
至於京為什麽會在這裏當酒保,這就是很有趣的故事了:
那個老棺材瓤子,目睹了京和阪崎良的交往過程,也有感於竟然有人會打抱不平,因此出資盤下了這個地方,交給京來經營——他以為京會幹個武館什麽的,沒想到她居然開了個掮客酒吧。
明明是外地人,但是京很奇特的,找到了本地的酒水供應商——據說隔著三條街,她就聞到人家酒窖裏的葡萄酒有點酸了——這可真的算是天賦異稟了。
但是凱文湊過去,卻發現京其實是法國人。
京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先坐到阪崎良身邊的,不過在這地方喝金朗姆的人太少了,本地人是到這來一般都是啤酒和調製酒,外地人則偏向威士忌或者伏特加,連白蘭地都少有人喝。
凱文再去找阪崎良之前,就先在她這掃了一圈,很驚喜的找到了金朗姆,明顯的本地口音和裝扮,讓京印象深刻。
等到他湊上去,京自然就知道這是個來掃聽八卦的,不過看在對方也是一頭金發,長得也很帥的麵子上,她倒是沒有什麽反感。
隨便聊了幾句,凱文看著周圍沒有旁人,問得也就比較直接了:“良說你需要一個手藝精湛的醫生,這不是難事兒——問題是患者的病情,我需要他最近的體檢報告。
先說好,我們的手藝絕對好,但我們並不是醫院,不接受保險和貸款。”
金本來還做著酒保無時不刻都在做的活動——擦酒杯,聞言撩起了眼皮:“不是醫院,那你們是什麽人?”
凱文彈了下舌頭:“嘖,好問題。
實驗室,全加州最好的醫療實驗室,不過搞科研是很~花錢的,而並不是每個項目都能找到投資人,所以少人都是自掏腰包搞研究,這樣一來,他們對於外塊就很熱衷了。
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們是專業的,從沒出過任何問題——我們也為獵人工會提供服務,在獵魔人中口碑良好。”
京一皺眉頭:“獵魔人?”
這回輪到凱文皺眉頭了:“你沒聽說過獵魔人?你不是已經來洛杉磯有一陣子了嗎?”
他又回頭看了看上座率接近一半的酒吧:“何況你還經營著這種地方。”
京換了個酒杯繼續:“我的精力很緊張,照顧病人花很多時間,而且也沒有人和我提過這些。
我隻是聽說聯賽的消息,想來搞點錢而已,本來治療的事,應該是回到法國再說的,但是好像有點等不及了。
我弟弟是外傷,脊柱破碎,影響到了馬尾神經,之前的大夫說,需要做手術將破碎的脊骨摘除替換,越早做手術,神經恢複得就越好,現在他下肢已經……沒有知覺了。
這裏的大夫說危險很大,成功恢複的幾率不高,最好的結果就是不在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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