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沒接觸過炎黃文化,明星女士連原文的字都沒認全,而英語的譯文需要閱讀非常大的注釋資料,那些專有名詞她也是沒認識幾個。

    這就是英語的特點,每有一個新東西語言裏原本沒有的時候,就得創造出一個新詞兒來,而有近義詞的,則直接用近義詞指代,這就使得任何一個學科的專業詞匯都多的讓人恐懼——除了英語大概就沒有別的語言還有“專業英語”這個學科了……

    文學上也許還好一點,專有詞匯相對較少,可是近義詞指代的現象卻極其嚴重,這也對翻譯其他語言的作品造成了很大阻礙。

    所以以英語為母語又不會外語的人,基本都很難接受其他語種,他們也經常拒絕任何非英語的文化作品,因為理解起來那個難度不比下十八層地獄簡單。

    因為這種巨大的差異性,食腦者也很苦惱,他最後的做法,也隻能是把他知道的東西裝在一個U盤裏隱秘的交給了自己的妹妹。

    他似乎預感到了什麽。

    對於U盤凱文並不覬覦,他本身是反對神秘主義的,確切的說他反對某些階層對知識和技術的壟斷,支持有教無類——學不學得會是緣分,但是得有地方去學。

    對於食腦者的動作,他卻好奇了,因為最近食腦者一直都處於監控之下,並沒有表現出食欲,也沒有失控的現象,其他渠道也沒有新的受害者出現,所以凱文並不是很著急處理這案子——他還得看世錦賽和聯盟特許賽呢。

    食腦者這麽著急的把資料傳下去,明顯是察覺到了什麽,可是凱文卻沒有什麽發現。

    就在第三場比賽要開場的這一天,也是食腦者把U盤處理好之後的第二天上午,意外果然發生了。

    食腦者的後援團隊裏,有一個倒黴蛋失控了,而且還是在一家便宜的小旅店裏,場麵一度無法收拾。

    這個失控的家夥原身就很健壯——雖然這個世界以健壯為美,但是像他這種健壯到扭曲的肌肉和美顯然完全無關——是個由肌肉疙瘩組裝起來的怪物。

    即使是保持人形,也隻能用肌肉怪物來形容他。

    太顯眼了,這種體形在哪都不會被人忘記的,所以這哥們兒一直就被關在小旅館裏,就連送飯都是同伴在做,隻有到了深夜,才會出來到沒有城市攝像頭的地方放放風。

    但是這裏可是中心區,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少之又少不說,每一塊兒都是有主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可都是在這地方幹的。

    這家夥看那一身疙瘩肉就知道脾氣好不了,日常暴躁倒也還行,可是這一失控,麻煩就大了——顯然實驗室並不是製作了修行實驗,他們體內還有些其他東西。

    肌肉疙瘩被拉長成偏向正常的體態,可他原本就有接近兩米,這麽一來這哥們足有三米四五,可還是健壯非常。

    臉上的肌肉太過糾結以至於已經完全看不清麵目了,光滑的皮膚一根毛都沒有,無論是頭發、眉毛,甚至眼睫毛也沒有了,就像是長劣了的鱷梨一樣不堪入目。

    身上的肌肉線條倒很柔和,也有著與其相稱的力量與速度,包括強韌程度也很相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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