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利趴在鐵絲網上不住的慘嚎抽動,他的後背被開了三條深深的血槽,脊柱被整個剝開,脊柱兩側的裏脊也噴湧著血液,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厚重的脂肪並不是沒有起到防護作用,那傷口至少有二十公分深,卻依然沒有戳穿脊柱,也沒有,剖開的脊背也沒有露出內髒

    ——這意味著巴洛克是奔著把人一剖兩半去的,但是肉太厚,他失敗了。

    果然,巴洛克發現杜·德利還在哀嚎抽搐的時候,肩膀有點垂,不同他還是踩著貓步走到杜·德利身後,舉起手上的爪子對著周圍的觀眾轉了一個圈,握著拳頭就要紮下去。

    很多人都皺起眉頭,並不喜歡巴洛克這種趕盡殺絕的手段,但是世錦賽並不禁止,因為他們沒有裁判,自然也就沒有數秒,也沒有TKO,而現在杜德利並不能表示認輸,所以隻能以死亡來宣告比賽結束。

    除非有人替他扔白毛巾。

    不過巴洛克的叉子並沒有落下去,因為一道醇厚沙啞如岩石砥礪般的聲音阻止了他:“賽場中不能殺人,將軍的命令。”

    攝像機隨著巴洛克轉過的頭,看到了人群中一個格外高大的身影,一件破爛的半身鬥篷,身下是肮髒不堪的牛仔褲,腳下同樣髒差的高腰牛仔皮靴,鬥篷圍著脖子,高聳著擋住了他的嘴,但是鋥亮的光頭和那冰冷如虎的獨眼,還是讓很多人驚呼出聲:“沙加特!”

    巴洛克收回高舉的叉子,盯著沙加特足有十幾秒,清俊的聲音似乎漫不經心:“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沙加特不為所動:“隨時恭候。

    (他看向拍攝他的攝像機)杜·德利認輸了,有誰有意見嗎?”

    攝像機抖了幾抖,很顯然是在搖頭,沙加特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

    早就準備好的醫療隊急急忙忙的進場,圍著杜德利忙乎起來。

    信號轉進了各家電視台的解說間,凱文伸了個懶腰:“有趣。”

    黛西則滿臉疑惑:“誰是將軍?”

    她問得和電視裏主持人的問題一樣,不過解說員們可沒有什麽情報渠道,所以也都是顧左右而言他,紛紛比較起巴洛克和沙加特的實力來——這兩位都是勝者,而且也都是在第二局一擊定勝,話題性還是很好的。

    不過這些答不上來問題的,都是公共媒體,格鬥聯盟電視台卻是個大嘴巴,那個慣於胡說八道總是得罪人為此不得不練了一個好身手的解說,賣弄似的爆出了陰影法庭維咖將軍的名字。

    而且他直言,巴洛克是隸屬於陰影法庭的殺手,這一點是人都知道。

    話是大了一點,不過他說的也不算錯,洛杉磯的幫派成員確實都知道巴洛克的身份,包括邁克·拜森也在為陰影法庭服務,這也是眾所周知的事——也就是維咖的名字稀奇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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