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設計天馬行空,凱文不得不細細鑽研,以至於把許給阿迪麗的BGM都拋在腦後。

    還有得到這東西的案件的後繼工作。

    阿迪麗和瑪麗自然是千般不滿,但她們拿凱文沒辦法,而且找到這幅畫,瑪麗很快也拚湊出了案件的大致真相,也算是有個答案了。

    前麵的調查和推測,FBI已經做得很好,放在陳年舊案裏也不過是因為罪魁禍首一直沒有找到,無法確定是不是還會再有類似的案件發生。

    之所以那位女設計師沒有被害死,其實還真和她的妊娠期躁鬱症有關。

    這幅畫並沒有實際殺死某個人的能力,它隻能通過感染,讓某個人發瘋,而一旦這個人在它的影響下精神扭曲,它就能利用這個人的精神力搞點事了,但是這種手段會讓受害者身體超負荷,當時不死過後也得死。

    而且它的目標就是吸收這些人的靈魂,所以當它能動用受害者精神力的時候,就直接把人搞死,把靈魂吞掉。

    女設計師幸免於難,是因為她當時已經是瘋的,本身妊娠期躁鬱症就很敏感,工作壓力,莫測的凶殺案,家庭的壓力讓她不堪重複,隻有孩子才是她唯一的希望。

    所以每次那個畫影響她的時候,要麵對的是和畫本身一樣的東西,本來就是遠程投放力量,作用就很微弱,又碰上個免疫精神負麵狀態的,自然就是幾次三番铩羽而歸。

    後來的發展,大約就是那個顧問或者是某個人發現了這畫的非凡之處,想要研究出點什麽來,就把它收了,案件自然就告一段落。

    至於那個顧問為什麽把這畫留下來,珍是猜不出來的,但是阿迪麗有個推測:她認為那天在林子裏的那個長袍,其實就是顧問,而這位顧問恐怕也不是為了解決什麽士兵的心理問題坐鎮基地,他根本就是這些血奴的操縱者,是直接指揮官。

    這位長袍撤退時根本就沒機會回到自己的房間去處理物資,他就是想把畫帶走都做不到。

    不過這些事,就不能讓FBI知道了甚至畫的下落也不可能告訴他們,因為那個基地有著明顯的NSA風格,FBI可扛不住那地方,要是泄露了消息,NSA找上門來,又是一大堆麻煩事。

    所以瑪麗隻是以FBI的名義通知了那位女設計師一聲,案件結束了,那東西已經被銷毀了,連麵都沒露。

    她也是氣憤凱文的不聞不問。

    她和阿迪麗拿凱文沒辦法,不代表所有人都沒轍,黛西的威嚴還是有的,尤其是談正事的時候,而這正事兒,讓凱文和瑪麗都是滿臉的迷茫不解。

    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他們馬上高中畢業了——瑪麗已經畢業了,凱文還有半年——大學要讀什麽?

    瑪麗考過了期末就把學校扔出人生清單了,她的私家偵探公司做的如火如荼熱火朝天,大學?那是啥?

    凱文更是不知所措,他從來都沒考慮過上大學的事,他也不覺得大學能教他些啥,而且他又不在乎大學積攢的那點可憐的人脈——他需要的人脈和大學哪有一點關係?就連椎拳崇都要回家繼承家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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