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看新聞看到這個,也不由得的瞠目結舌,他知道阿爾傑農脾氣暴躁,但是爆成這個樣子,他是真沒想到。

    等到當事人回來,凱文才發現有點不對勁:阿爾傑農身上殺意太過濃厚了,似乎在侵蝕他的神智。

    然後他就給了阿爾傑農一針,讓他安安靜靜的躺在醫療艙裏睡了一下午。

    本來以為那些人會炸廟,已經做好迎接暴風雨般電話狂呼的阿裏,白白的在電話旁坐了大半天兒,刀子磨的都小了一圈——他是打算有人打電話就接起來但不說話,就磨刀——然而那些人要麽是被嚇呆了,要麽是比想象的慫,反正沒人來找不自在。

    媒體雖然也播放了視頻,但是出奇的沒有多說什麽,吸血鬼的事兒聯邦是扯不清了,現在隻要看電視的就沒有不信聯邦有吸血鬼的。

    可是這個背後寫著天字的狂暴男子,實在是讓人捉摸不清,沒有人敢輕易地下結論,甚至連上午還如火如荼的對肯的采訪都停了。

    這倆人兒用的招式這麽一致,很難說有沒有問題啊。

    唯一肯定的,就是這位天字男子的徒弟準不是肯,都說了徒弟是被吸血鬼覓食吸死的,肯現在活得好好的呢,那個保誌隆,也和肯在一起,活得不知道有多精神。

    至於口音問題根本沒人在意。

    等到晚上阿爾傑農打著哈欠從艙裏爬出來,麵對的就是莫名其妙的年輕人們,還有一潭死水般的局勢。

    凱文對局勢一向不關心,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不用管對方出什麽幺蛾子,他隻要盯著吸血鬼一心一意的打肯定沒毛病。

    阿爾傑農的問題,才是真的問題。

    他不了解殺意之波動是怎麽回事,不過阿爾傑農的樣子很像是那些殺人無算的老兵,刀槍入庫若幹年之後又見了血一樣,狀態有點瘋。

    這種情況他是見過的,尤其他壓抑著心理這麽多年,終於得以放開手去複仇,狀態其實和懲罰者弗蘭克很像。

    不過阿爾傑農似乎在調節方麵出了問題。

    因為柯文斯頓的血脈特性,他把這份殺意融入了血液,這就導致了他無時無刻都收到殺意的影響,根本就沒有安歇的時候,偏偏這份殺意太過純粹,和阿裏的那種複仇之火還不一樣,沒有特定的對象,是針對一切的殺意。

    這麽純粹的東西也難為他煉得出來,放在哪兒都妥妥的大魔頭大反派。

    所以凱文的建議,就是走吧,走得遠遠的,最好到歐洲去殺去,反正那邊兒吸血鬼也不少,天下吸血是一家嘛,無非就是口味喜好上有區別唄……

    阿爾傑農還是挺重視自己的狀態的,他今天衝出去也是因為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殺意,能略作偽裝,戰後有掩飾行蹤已經是理智的極限了。

    他也希望有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要不然哪天一不小心把自家兒子順手宰了該多鬧心?

    然而他也沒想到自稱有治療經驗的凱文給了這麽一個辦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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