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繼續心煩意亂:“這應該是紅鷹部族吧……要命,居然還是融合派代表。”

    凱文有點詫異了:“怎麽,您對局勢還有研究?這可和柯文斯頓家族遠離政治的傳統不符。”

    沒想到一直表現溫和的阿爾傑農卻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呸!要不是這狗屁傳統,柯文斯頓至於這麽慘麽?簡直就是政客的狗一樣,饑一頓飽一頓最後還要感恩戴德!

    還是那種公用的,誰都能使喚兩下的那種!

    現在連侯爵級的吸血鬼都沒有出現過,你以為是沒有了?根本就是柯文斯頓找不到了!當然,即使找到了現在也沒人打得過,有能力的柯文斯頓早就被這些人算計的死絕了!

    當初……

    算了,你那朋友能拖多久?”

    疑問隻換來了聳肩,這可沒法保證。

    即使過了千多年,原住民依然有很多不願意和聯邦深入接觸,那些激進派一直拒不承認聯邦在這片土地上的權力,我行我素的在某些土地上延續著自己悠遠古老的傳統生活,而聯邦並不能做得更多了——原住民雖然生活困苦,但是在絕不憚隨意使用超凡之力。

    或者說這些超凡力量,就是他們的生活。

    原住民遊蕩在美洲的平原和山脈,說不上逐水草而居,可也相差不遠,到現在聯邦也沒搞清楚他們是怎麽在危險重重的野外繁衍生息的——那些古裏怪氣的傳統完全和科學無關,無論是曆史學者還是人文學者理解不了就隻能都選擇忽視。

    而且這些部族對外來人的警惕性很高,不弄死了掛樹上風幹,都是聯邦的法製建設卓有成效了。

    隻不過百樣米養千樣人,有堅持傳統的守舊派,就有滿心好奇的鼎新派,也就是所謂的融合派了。

    不得不說,現代社會強大的工業體係為人類帶來了無以倫比的優渥生活,極大豐富的物資時刻都刺激著這些荒野部族,有那麽一些人,經受不住誘惑,開始不斷地嚐試和現代社會接軌。

    取代難馴野馬的汽車,不需要犧牲族人去搞危險的獵殺來獲取肉食,隻要從地裏刨出那些軟軟的除了裝飾什麽用都不頂的黃黃金屬就好。

    而那些危險的野獸軀體,更是輕鬆地就換來論年食用的糧食,而到了後期,隻要朝九晚五的上班,花點微不足道的小力氣就能維持很好很方便的生活,早期融合派迅速的扔掉了傳統,成為大城市裏一個連浪花都翻不起來,甚至連頭都無力抬起的社畜。

    守舊派擁著超凡力量痛心疾首,融合派不滿貧瘠的生活前赴後繼。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中立派誕生了,他們摒棄手工砥礪的石斧,向工藝大師訂製合金斧,不再使用投槍和弓箭,把超凡之力附著在火藥槍械上,聽交響樂,唱土語祭歌,吹箭上塗抹化學毒劑。

    但他們虔誠的侍奉著這片孕育族群的荒野,有自己的動物夥伴,在臉上畫滿油彩,互相稱呼著古怪而代表著他們生命軌跡的名字,身上披著的仍然是堅韌的獸皮披風,依然赤著腳,腰間震撼靈魂的手鼓依然是雪鬆木蒙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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