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明還怎麽才算是明呢,這些家夥就會在字眼上嚼來嚼去,隻為了規避責任——心理醫生不得以任何方式向任何人泄漏患者資料,即使是執法部門也不行,這是寫在聯邦法律裏的。

    但是有規定就有空子。

    凱文想了想,突然緊張起來:“那些患者有沒有同時去看其他的科?比如外傷?”

    瑪麗那邊傳來敲擊鍵盤的聲音,很快就給了回答:“沒有,隻有幾個人因為感冒和吃壞肚子另外就醫。

    但是我這兒隻有接近一半的患者資料,其他患者去的醫院都沒有進行網絡化改造,想查資料隻能明再。

    嗯呣……有部分家庭是因為夫妻打架的原因有過驗傷,這個算嗎?”

    這倒是不錯,很有可能隻是這東西的暴虐氣息滲透地表造成的受害者脾氣不好而已,凱文舒了口氣:“那麽能查到這片區域關於害蟲防治方麵的數據嗎?”

    瑪麗很肯定:“有,很巧的是有一篇報道,最近三個月這片區域一個蟲害投訴都沒接到,蟑螂,蚊子,蒼蠅,都沒有。

    從上個星期開始已經有調查員進駐,但是還沒有結果。”

    滿意的點了點頭:“K,謝謝瑪麗,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瑪麗一點都不客氣:“我要吃雪花酪。”

    雪花酪其實就是冰粥或者叫炒冰,簡單一點,其實刨冰也算的。

    凱文一腦門子黑線:“好好好,自己準備水果。”

    掛掉電話,凱文隨手把所有金屬杆都縮回去的金屬大餅子掖回後腰,手再拿出來的時候每個指縫都夾雜了三四個“微型立場發生器”:

    “好吧,現在我們知道了,這個東西存在三個多月了,感染行為發生在夢裏,沒有傷害轉為現實的能力,不睡就能避免感染,也就是沒有強製催眠能力。

    基本可以肯定沒腦子……這一點要注意,沒腦子的東西往往反擊的第一下就是爆發,而且要保持警惕,因為你不知道它是不是會突然想起來剛剛忘記的技能。”

    話音一落手臂一甩,指縫間的這些瓶蓋大的東西就都四散射出,啪啪啪的粘在遠處的牆上。

    鮑勃看著他如是三番的把周圍牆麵上上下下的都貼好了,緊了緊手裏的盾牌:“然後呢?我要做什麽?”

    凱文掏出一個瓶蓋啪的一下拍在他盾牌的中間:“過來貼牆蹲好,保持角度。

    可得挺住了,我們要是被掀飛了可就倒大黴了。”

    鮑勃晃了晃盾牌,嗞嗡的一聲響,一道瑩淡的藍光從發生器上彈開把盾牌完全覆蓋,嚇了他一跳,不過隨後就釋然了,扭了扭脖子活動開身體,貼著他們麵前的牆角側下身,讓盾牌垂直於地麵,和牆麵卻保持一個傾斜的角度。

    用力的把盾牌墩下,砸進了地麵,鏈枷別在腰帶上,弓著身雙手推好盾牌,對凱文重重的點了下頭,隨即就把腦袋埋了下去。

    凱文站在他的身後,對著那個老鼠堆正中間,哐哐哐就是五發連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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