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驗這個鼎的作用,所以當黛西早上回家的時候,廚房裏就放著熱乎乎的豆漿和包子,牛肉餡的。

    “這是……什麽?”

    黛西舉著手端詳著一個包子走到客廳問在沙發上翻著一本大部頭的凱文。

    凱文歎了口氣用力的把手裏的大部頭摔在沙發上又彈起來:“我也在發愁這個,這本大詞典上這東西應該叫做‘蒸熟的塞了餡的圓麵包(he seaed suffed bun:包子)’,但實際上,它的發音很簡單‘bazi’,為什麽我們不能簡單的就叫它包子?”

    送到鼻子下嗅了嗅,又捏了捏:“這麽這是有餡的……怎麽吃?像餡餅那樣切開嗎?會不會太了點?”

    凱文提供的是籠包……

    所以他翻過來趴在沙發背上:“你可以一口吃掉它,現在已經不燙了,如果你喜歡,還可以沾點醋。”

    黛西十分相信他,把籠包塞進嘴裏,對她來還是稍微大了一點,導致她的嘴裏鼓鼓的:“嗯呣!嗯……哦,呢,好多汁!

    喔,很香啊,麵粉和肉汁……居然是個肉丸在裏麵!呐……好棒的感覺,太幸福了!這是你做的?哦,身上熱起來了,感覺一夜的疲憊都沒有了,你在上麵施了什麽魔法嗎?”

    嘴裏的還沒咽下,她就衝回廚房整盤都端了出來,一尻坐在了凱文的身邊——路上的時候已經塞了一個在嘴裏,所以話的時候還有點口齒不清:“現在我無比慶幸離了婚,不然永遠都不會知道我的兒子能做這麽好吃的東西。

    這杯液體是什麽?看著像牛奶,但是聞起來……怪怪的,你放了糖?”

    對於為了一個包子就慶幸離婚的人凱文也是沒什麽辦法,隻好拍了拍岸本厚厚的詞典:“Sya-bean(大豆) ilk。”

    黛西雖然很詫異但是仍沒停下向嘴裏扔了個包子——沒錯,第三個她就掌握了如何扔進去而不打牙的超凡技巧:“什麽?大豆還有奶?”

    凱文一聳肩:“我以為這東西會叫做豆脂(Sya-bean buer),就像是可可脂,但實際上它就叫豆奶,我對這些編詞典的人已經絕望了,原本是叫dujiang,虧了他們沒叫做大豆奶濃湯,因為這個是用大豆煮出來的。”

    黛西眨了眨眼:“豆漿?我聽過這個,據炎黃人早上每都喝一杯這個,所以他們的皮膚就很細膩,沒有很多汗毛,而且就會脾氣很好,尤其每個月的那幾……就是這個?”

    她又看了看即將被扔進嘴裏的包子:“所以這個也是炎黃食物?袍子……包子?”

    凱文讚許的點了點頭:“對,你很有語言賦。

    我認識了一個最近才過來的炎黃人,他街上的那些餐廳都是改良了的炎黃菜,根本就不怎麽樣,就是在這邊的二代移民在家裏都不那麽吃,我就以前按菜譜做出來的怎麽和市麵上不一樣,原來不是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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