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表情絕望的黛西,盯了好一會)

    媽媽,在這個家從來都沒有過沒有原因的事,你和喬納森都過,事情發生就必有原因,我需要你知道的那些信息,知識,哪怕是故事隨便什麽,但是必然有原因。

    我感覺到危險,感覺到死亡在逐步的接近,接近整所房子,你和我,我必須要做點防範!

    我要保護你,而現在我有這個能力。

    所以,媽媽,你得告訴我你知道些什麽?”

    在吼過之後,黛西就閃過後悔的表情,這和她一貫的教育方針不服,和家庭習慣也是相悖的,但是隨後凱文的表現給了她很大的驚喜——她親愛的兒子並沒有表現出普通青春期少年的叛逆勁頭,扭頭就走,而是和她據理力爭,而且言之有物。

    她用力的撓了撓頭發,讓頭頂變得亂七八糟好像是寒號鳥的草窩,在地上轉了幾個圈,最後走到廚房,拎了一瓶酒出來。

    作為一個外科醫生,她基本是不喝酒的,喬納森也不喝,所以這瓶酒在冰箱裏已經放了三四年了,好在這種美國杜鬆子酒也是蒸餾的烈酒,放一放倒是沒什麽,還更醇香。

    杯子裏倒了半杯一口悶掉,結果看了看杯子扔到一邊,對著瓶嘴兒頓頓頓頓幹了半瓶,一抹嘴長舒了一口氣,蒼白的臉上飄起兩朵紅暈,但是她的神色清明,顯然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不記得鄰居家了?現在也沒想起來嗎?

    (凱文聳了聳肩,一副我也無可奈何的樣子)

    哈,這是好事。

    你們年紀還,世界上有很多事……是不講道理的,金一家——就是鄰居(她一指隔壁的荒屋)——犯了個錯誤,他們收養了一隻夜梟,你知道政府明令不許收養非人類物種吧?

    (凱文點了點頭:我還奇怪這事呢)

    你既然是學了魔法,就應該知道靈魂是存在的,我的意思……是鬼,幽靈,它們總是在野外遊蕩,寄身於野獸體內,然後伺機竊取人身。

    如果不這麽做,它們可能在一段時間之後就消散掉,這個時間有長有短,長的幾百幾千年,短的可能就幾。

    金……他的運氣也是不好,撿回來的那隻梟不止有一個寄生靈,想要奪取金全家的身體,但是被你打擾了之後,失敗了。

    當時不知道你去他們家幹什麽,反正金夫婦倆因為儀式問題死掉了,你也被儀式波及,FBI也監控過你,他們害怕你被感染,出現變異什麽的,但是後來的結論是你的靈魂有些受創,但是不嚴重,恢複恢複就好了,時間也不確定,最長大概要三四年吧,短一些有個把月就好了。

    所以我和喬納森,對你的狀態……都不太擔心。

    他們帶走了米克和克米,因為……那夫妻倆對孩子也進行了儀式,但是被你打斷了,那兩個孩子……今後大概會被培養成政府手裏對付怪物的利刃。

    我不想你也過那樣的生活,凱文,那不好,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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