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雄民:還是省省吧!我寧願你把我推到大馬路上讓奔馳寶馬軋得稀巴爛。

    向秋:雄民,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鄒雄民:什麽?

    向秋:這後半年好好學,我們一起努力!

    鄒雄民:(笑)到時候再說吧!

    新學期伊始,同學們表情各異的走進校園。

    何潔白無精打采的走在校道上。

    同學A:Hi何潔白!

    何潔白:Hi!

    同學A:寒假玩得好嗎?

    何潔白:十三天能玩個什麽呀!哎,向秋和鄒雄民好了!

    同學A:那麽快?是好事啊!

    何潔白:好什麽呀!

    同學A:怎麽了,你好像不太高興?該不會是你也愛上鄒雄民了吧?

    何潔白:你瞎說什麽呀!

    同學A: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我是說對你來說是好事!

    何潔白:為什麽?

    同學A:你想啊,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愛情和學習她選擇了一樣就必須拋棄一樣,如果她和鄒雄民談戀愛的話,她還會有心思學習嗎?其實你平時那麽用功,我們大家都看得出來,憑什麽每次都落在她的後麵。

    何潔白:可以她要是選擇學習呢?

    同學A:你比我了解她,你說呢?

    何潔白趴在桌上寫作業

    向秋:何潔白,那麽用功呢!

    何潔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麽,向秋,寒假過得挺開心的吧?瞧你紅光滿麵的。

    向秋:你說什麽呀!

    何潔白:哎,對了,你不是說鄒雄民送了你一個水晶蘋果嗎?我聽人家說水晶是愛情的象征,我看他想追你吧!

    向秋:你不是說他可能隻是隨便送的嗎?

    何潔白:嗯——我是這麽說過,但也不排除他是有心的啊!你也可以往好處想想麽。

    向秋:可是你不是說他可能隻是拿我當個“安慰”,安慰完了就沒我的事了,你還要我別信他的話。

    何潔白:嗯——

    向秋:何潔白,你怎麽了?盡說些自相矛盾的話。

    何潔白:哎呀,我這不是關心你嗎!我覺得我那天說的話太絕對了,也許鄒穎或不屬於那種人呢!

    李老師進,全班安靜。

    李老師:同學們,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要正式上課了,這學期是你們在高中的最後一學期,在這最後幾個月裏希望我們能夠相處愉快,對於部分不想搞學習的同學,老師也不想管了,隻要他們不影響其他的同學,想怎麽樣都行。當然啦,隻要他們肯努力,老師也不會放棄……

    何潔白:向秋,如果鄒雄民真追你你答應嗎?

    向秋:不知道!

    何潔白:你答應吧!

    向秋:為什麽?

    何潔白:嗯——我看得出來你喜歡他,而他也有點喜歡你!

    向秋:你瞎說什麽。

    何潔白:我可沒瞎說,你喜歡他因為他跟其他的男孩子不一樣,不僅人長得帥,而且他有膽量從不隨波逐流,敢於堅持自己的立場,他有責任心,重感情,隻是脾氣有點衝,至於他喜歡你呢,我也是猜的啦,以前他老是跟你作對,我想他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

    向秋陷入了沉默。

    範邦致悠閑的邊哼著歌邊逛街。

    何潔白:範邦致!

    範邦致:何潔白?

    何潔白:寒假玩得好嗎?

    範邦致:哎——什麽時候你也開始關心我了!

    何潔白:你少不要臉啦,我隻是隨便問問!嗯,鄒雄民他好嗎?

    範邦致:哦,原來你是想關心他,隻要你告訴我你愛上他了,我就回答你!

    何潔白:你別亂說,我是幫別人問的!

    範邦致:誰呀?

    何潔白:你不知道?鄒雄民和我的好朋友向秋好了!

    範邦致:什麽?他怎麽沒告訴我!

    何潔白:是嗎?他沒告訴你?

    範邦致:哎,哎,到底怎麽回事?

    何潔白:嗯——你可別說是我講的!

    範邦致;好,好,我一定不說!

    何潔白:他們……

    雄民剛一進教室

    範邦致:(將手伸到雄民麵前)我要吃蘋果!

    鄒雄民:有病!我哪給你弄蘋果去!

    範邦致:我要吃水晶蘋果!

    鄒雄民:(猛的一驚)你說什麽?

    範邦致:怎麽,隻跟向秋送,就不管我的啦!

    鄒雄民:你怎麽知道的?

    範邦致:我自然有辦法!哎,說真的,向秋不錯啊!

    鄒雄民:你說什麽?

    範邦致:傻瓜都看得出來她喜歡你!你跟她無親無故,而且你們從前還是死對頭,突然間變得那麽關心你,為什麽?還有你,我和心飛勸你勸得口都幹了,你一點反應也沒有,她不過才三言兩語的,就把你從痛苦裏拉了出來,你敢說你對她沒有感覺?

    鄒雄民:我們是不可能的!

    範邦致:先別說那麽絕對!我知道孤菱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你很內疚,但不能因為這樣你就一輩子不談戀愛了吧!如果有自己喜歡的呢,還是應該珍惜的,(笑)自己好好想想。

    雄民陷入了沉默。

    雄民從小賣部出來,遠遠的看到向秋和何潔白坐在操場的看台上聊天,於是悄悄的走到她們身後。

    何潔白:其實鄒雄民這個人呢,長得帥啊,個子又那麽高,又會畫畫會唱歌,在體育方麵也有很多特長,就是成績不太好麽,其實這麽優秀的男生已經很難得了!

    向秋:(笑)我也覺得他跟我以前想的不一樣!

    何潔白:那還猶豫什麽呢!

    向秋:什麽?

    何潔白:你喜歡他,他喜歡你,難道不應該在一起嗎?

    向秋:(臉紅)什麽呀,我還不知道他怎麽想呢!

    何潔白:那你就告訴他羅!

    沒聽她們把話說完,雄民默默的走開了。

    向秋和何潔白的對話回蕩在耳邊,雄民神情晃忽的在校園裏晃蕩了一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幾個同學跟他打招呼他都沒理。

    雄民無精打采的上樓,突然一個女生從樓上衝下來,兩人相撞差點沒摔倒,雄民仔細一看,是程爭博,而且她兩眼通紅像剛剛哭過的樣子。

    鄒雄民:怎麽了?

    被雄民這麽一問,程爭博眼淚嘩的全湧了出來。

    程爭博:我……有一個要求,我知道很過份,可是……(說著撲到雄民懷裏大哭起來)

    一時間,雄民手足無措。

    鄒雄民:喂——

    這時向秋和何潔白正好上樓,看到眼前的一幕向秋氣憤的轉身下樓,何潔白緊跟其後也追了下去。

    晚自習上雄民又在畫畫,正畫得抽入時突然從旁邊伸出一隻手奪過他的畫,抬頭一看是向秋。向秋一臉怒氣把雄民弄得莫名其妙。

    鄒雄民:幹什麽?

    向秋:現在是自習時間!

    鄒雄民:不用那麽鐵麵無私吧!

    向秋轉身走回自己位上拿了本書後走到雄民麵前,將那本書扔到他麵前。

    雄民定睛一看:“文科綜合卷”

    向秋:這是買給你的!

    鄒雄民:嘿嘿,不用對我這麽好吧!

    向秋: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

    鄒雄民:我答應你什麽了?

    向秋:這半年要好好學習啊!

    鄒雄民:我好像沒答應過你吧?

    向秋:但你也沒說不答應啊!

    鄒雄民:可是……

    向秋:今晚把第一節做完,待我檢查合格後(搖了搖剛沒收的畫)這些就還你!(轉身回位去)

    雄民打開那車資料,翻到最後幾頁想找參考答案,但找了半天沒找到,仔細一看,後麵有幾頁好像被撕掉了的樣子,並且在封底上還發現了一排娟秀的字顯然是向秋寫上去的。

    向秋:(OS)用心做吧,我這是為你好!嘿嘿!

    雄民氣得把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向秋從床頭櫃裏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打開盒子,裏麵裝的是第一次沒收的雄民的兩張畫和雄民送她的那個水晶蘋果。

    向秋將今天從雄民手中硬奪回的幾張畫,同以前的那兩張整理好後小心的裝進盒子裏,然後,甜甜的笑了。

    教室裏很安靜,令人窒息的安靜。

    同學們都悶著做卷子,劉老師坐在講中上備課。

    雄民已經被一連串密密麻麻的數字攪得暈頭轉向,煩燥異常。

    一怒之下,雄民將卷子揉作一團,“叭”的扔到地上然後衝出教室。

    全班同學及劉老師都還來不及反應。

    雄民一口氣跑到操場上。頓時,從心底而升一種死裏逃生的快感,甚至還伸起了懶腰。

    這時,在操場上踢球的一群朋友招呼雄民下去。

    上了球場的雄民頓時活力四射,幾個漂亮的射門贏得了陣陣喝彩,此時的雄民笑得很甜。鈴……下課鈴響,踢球的同學們都散去,雄民也準備回教室去,一轉身看到向秋正在看台上瞪著他。

    向秋:為什麽這麽做?

    鄒雄民:我也不知道!

    向秋:你成熟一點好不好?怎麽老是這個樣子?

    鄒雄民:我怎麽了?

    向秋:你現在馬上回去做卷子去,我跟劉老師說了,她再給你一張。

    鄒雄民:我不!

    向秋:你覺得你這樣很酷嗎?簡直不知所謂!

    鄒雄民:哎,你是我什麽人,憑什麽管東管西的,我最眼人家命令我了!學習委員了不起啊,是不是什麽時候大小便都要經你批準呐,你才不知所謂!莫名其妙!

    向秋:你——好,這話是你說的,我不是你什麽人沒資格管東管西,以前是我自討沒趣!以後不會了!(說罷,轉身跑開)

    看著向秋的背影,雄民了有些後悔了。

    鈴……下課鈴響,同學們都收拾東西回家。雄民收好東西正準備走,一轉身看到向秋正嘟著嘴氣憤的瞪著他,雄民則用一種很無奈的眼神看著向秋。

    漸漸的,班裏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

    向秋突然提起書包往外衝。

    鄒雄民:向秋。

    向秋:(站住)幹嘛?

    鄒雄民:我有話要跟你說。

    向秋:我又不是你什麽人,有什麽好說的。

    鄒雄民:今天的事情,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真的不需要。

    全樓息燈,教室裏漆黑一片。

    向秋:那,你不打算考大學嗎?

    鄒雄民:(笑)你覺得我能上嗎?(跳到課桌上坐下,向秋也跟著跳上來坐著)

    向秋:不要灰心麽,事在人為,我會幫你的!

    鄒雄民:(輕輕搖頭)不是的,不是因為這個。我覺得我自己根本就不適合呆在學校,忍了十一年了,說真的,能夠熬到現在我還蠻佩服自己的,我已經很累很累了,我不想再拚什麽鬥什麽,我甚至隻是想大拇指的睡上一覺,誰成績好誰成績壞誰能上大學誰上不了大學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我不關心這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