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員:老師們、同學們,大家好,英才中學升旗儀式現在開始,第一項,全體立正,第二項,出旗(音樂聲響起,三人踏步前進,由於昨天練得太累,今天這步子反而踏得有氣無力,雄民走到升旗台上,將國旗掛在旗竿上)第三項,升旗!(國歌響起)
由於旗竿頂部的滑輪突然卡住了,那國旗怎麽升也升不上去,眼看著國歌已經進行了一半,那國旗卻還在原地不動,而此時主席台上的班主任正以殺人的目光盯著他看,急得他一頭冷汗,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使一把猛力用力一逮,不料,那國旗“唰”的一下子,飛上了竿頂,而那時國歌隻唱到了一半。
同學們先是一愣,而後便是一陣哄堂大笑,雄民兩聲臉皮脹得通紅,頭低得不能再低。國歌一結束,雄民就飛奔向教室。
雄民低頭站著
李老師:你看看,要你辦這點事都辦不好,你說你還能幹什麽?你知不不知道你不僅丟了你自己的臉,更是丟了全班同學的臉,你是在給大家抹黑。(搖頭)上次我要你跟劉老師寫檢討你寫了嗎?(雄民搖頭)你還準備拖到什麽時候?我告訴你,這件事劉老師不鬆口你就給我收起書包回家!(下課鈴響起)本周輪到我們班打掃全校衛生,衛生委員會安排一下。(離去)
範邦致:雄民,你真行,那國旗升得……嘖嘖(豎起大拇指)牛!
鄒雄民:去去去!
向秋:無能就是無能,不用別人說,他自己就可以證明。
鄒雄民:你知道什麽?
向秋:你凶什麽凶,你自己升個旗都升不好,我說一下都不行!
鄒雄民:你……(一時火上來,想衝上去揍向秋一頓,卻被範邦致拉住)
範邦致:你跟她來個什麽勁!
雄民趴在桌上無所事事。
某同學:鄒雄民,老外找你。
鄒雄民:什麽?
雄民怒氣衝衝的衝進教室。
向秋和幾個同學正有說有笑。
鄒雄民:(怒視向秋)算你狠!
向秋:我說過的,就一定會做到。我沒有冤枉你啊,你沒有交作業這是事實。以前呢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因為我覺得你這個人無藥可救了不想白費力氣,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最近我突然發現你是個可造之材(笑)我這是為你好!
鄒雄民:(笑)走著瞧!(走開)
雄民坐回位耶仍然怒氣難平,突然靈機一動,從作業本上撕下一小紙片,寫道:我想有個家,歡迎聯係3838438.
鄒雄民:(碰了碰前麵的同學)哎,要楊瑞華把透明膠借我用一下!
過了一會兒前麵的同學遞過一截撕下的透明膠。
同學:楊瑞華問你夠不夠用?
鄒雄民:(接過透明膠,不屑的瞟了楊瑞華一眼)夠了!(將那張紙片粘在透明膠上)
雄民來到向秋位上。
向秋:幹什麽?
鄒雄民: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以前都是我不對,我犯賤,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那樣對你了,我們和好吧!(一隻手故意卻假裝無意的搭在向秋背後,那張紙條準確無誤的粘了上去)
向秋:算了,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伸出一隻手)我們講和了!
鄒雄民:(伸出一隻手握住向秋的手)謝謝!(上課鈴響起,轉身回到座位上)
此時向秋周圍傳來一陣陣爆笑,弄得向秋莫名其妙。
向秋:何潔白,我怎麽了?
何潔白:沒……沒什麽啊!
向秋:沒什麽?那他們怎麽……
何潔白:哎呀,真的沒什麽,他們有病!
向秋:是嗎?
(另一邊)
鄒雄民:哈哈哈……
李夢茂: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下流嗎?
鄒雄民:(止住笑)關你屁事!
李夢茂:身為一個男子漢如此欺辱一個弱女子,你算是個男人嗎?
鄒雄民:我不是男人?你英雄,有本事你去幫她撕掉啊!狗拿耗子!
陸含之:你別那麽說李夢茂麽,其實他也是一片好心啊!(此時李夢茂向含之投去感激和欣賞的目光)你那麽對向秋確實太過份了啦!再說如果被老師知道了,那後果……
雄民被那個“後果”給嚇到了,連連起身準備去“毀屍滅跡”,卻正好在這個時候教室門“轟”的一下子開了,劉老師踏著大步進來。
劉老師滿心喜悅的走進教室,被後排那莫名其妙的笑聲弄得很不悅。劉老師既憤怒又好奇,於是走了過去,她猛的看到向秋背後的那張紙條,撕下一看——
劉老師:(指著那幾個狂笑的同學)缺家教!
那群學生:(齊聲)不是我們弄的!
劉老師:那是誰?
那群學生:(齊聲)鄒雄民!
向秋趴在桌上哭起來。
劉老師:(憤怒的盯了雄民半天)大家自習,你(指著雄民)跟我出來!
何潔白:向秋,別生氣了!
向秋:你也看到了是不是?那你剛才為什麽不告訴我,看著我被那麽多人笑話,你開心了?
何潔白:向秋,你怎麽可以那麽說我麽,我也不知道你會有那麽大的反應啊!反正大家隻是鬧著玩麽,何必那麽認真。(向秋仍在哭)好了,別生氣了,對不起麽!(暗笑)
劉老師:你要我怎麽說你?上次的事,我可以就這麽算了,宰相肚裏能撐船,當然我不是宰相,我對你寬容那是因為你是我的學生,但是你怎麽就那麽不知趣?人有臉樹有皮,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嘖嘖,你不覺得慚愧?
雄民低著頭不說話,忽然一陣寒風吹來,雄民和劉老師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劉老師:鄒雄民,老師知道,有時候老師說多了你也不愛聽,但你要明白老師之所以那麽苦口婆心,都是為你們好,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凡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加重語氣)則以學文。你看看你現在,這是在害你自己你知不知道?(雄民點頭)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班主任的(雄民驚喜的抬頭)但你必須親自去向向秋認個錯!
又一陣寒風吹來。
鄒雄民:阿—嚏!
劉老師:好了,你進去自習吧!(雄民轉身進去)阿—嚏!怎麽這麽冷!
劉老師在講台上講題目,向秋正在認真的聽講,忽然一個紙條飛過來,她打開一看,隻見紙上三個大字:對不起。向秋氣憤的將紙條揉成一團,過了一會兒又回了張字條過去。
雄民收到回條後非常高興,可打開一看,上麵三個大定:去死吧!
雄民開門進屋。
鄒父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鄒母在看電視。
鄒雄民:爸媽!
鄒父:(點頭)嗯!
鄒母:(笑,站起)回來啦?吃什麽?媽給你做去。
鄒雄民:不用了,在學校吃過了。(進房)
鄒母:哎,還是吃點吧!(跟著進去)
鄒父:哎呀,他說吃過就吃過了麽!真是的!(搖頭)
雄民坐到書桌前,將書包裏的幾本練習冊拿出來。
鄒母在一旁笑咪咪的看他。
鄒雄民:媽,你還有事?
鄒母:還是吃點吧,學校的東西哪吃得飽啊。
這時雄民書包裏的小靈通響起。
鄒母:什麽聲音?
鄒雄民:嗯,是鬧鍾!
鄒母:鬧鍾?不像啊。
鄒雄民:媽,我要吃麵。(伸手進書包關掉小靈通)
鄒母:(笑)好,媽給你做去。
雄民看著鄒母出房間帶上房門後掏出小靈通按了重撥鍵。
鄒雄民:有沒有搞錯,我媽剛才在旁邊。
(客廳)
鄒母看到鄒父仍然悠閑的看著報紙,馬上變了臉色。
鄒母:給兒子下麵條去!
鄒父:他不是說不吃嗎?
鄒母:哎,我說,你這像個父親該說的話嗎?你巴不得他不吃,省得你麻煩。
鄒父:你這說的什麽話呀!(將報紙扔到一邊)
鄒母:我說錯了嗎?兒子馬上就要高考了,當然要補充營養了!你有沒有關心過他?
鄒父:你還別提那高考,就憑他現在這成績還值得吃麵條,吃拳頭還差不多!
鄒母……
(雄民房間)
鄒雄民:(笑)是嗎?怎麽樣?肚子餓不餓?(雄民透過窗戶看著對麵的孤菱,孤菱也看著雄民)幹什麽?為什麽不說話?
黃孤菱:我也不知道說什麽。
鄒雄民:說我愛你呀!
黃孤菱:喂,這種話不能隨便亂說的,要負責任的。(笑)你別是為了哄我開心啊!
望著孤菱,雄民突然什麽也說不出來。
黃孤菱:喂,你怎麽了?
鄒雄民: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衛生值周呢!
黃孤菱:哦!
雄民聽到開房門的聲音。
鄒雄民:喂,不說了,明天見!(掛斷電話,將小靈通藏進書包)
鄒母端著碗熱乎乎的麵條進來。
鄒母:來,趁熱吃!
鄒雄民:哦!(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鄒母在一旁也看得津津有味。
黑板上布著衛生值周的名單和相應的清潔區。
鄒雄民:不會吧,從食堂到教學樓那麽大塊地方就我和範邦致兩個人?
姚亭妃:你凶我幹什麽?又不是我安排的,要找找李老師去!
鈴……上自習鈴響起,同學們拿著工具趕向各自的清潔區。
此地是全校最髒的地方,雄民和範邦致累得滿頭大汗。
範邦致:雄民呐,不是因為昨天升旗的事你把老班惹火了吧?
鄒雄民:那還用說!
範邦致:(怒)太過份了!
鄒雄民:(點頭)嗯!
範邦致:是你沒把旗升好麽,關我什麽事!
鄒雄民:好啊你!(拿起掃帚追趕範邦致,兩人在校道上瘋鬧起來)
錢朝劍:你們幹什麽?(雄民和範邦致停住)你們還很小是不是?掃帚是給你們掃地的,不是給你們打仗的,要玩回家玩去。我待會轉過來的時候如果這裏還沒有弄幹淨,那這個周全校的衛生就包給你們!(離去)
雄民和範邦致對著錢朝劍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向秋:啊!真是辛苦你們了!
雄民不理會,繼續幹活。
向秋:噢!差點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本來呢,李老師是把這裏安排了七個人,是我跟李老師說隻需要兩個人,勸李老師把你們那組人安排到我這組來。
雄民看著路旁的草坪,十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曬太陽。
雄民怒視向秋。
向秋:我說過,我是很記仇的!
雄民笑笑,猛的將所有垃圾掃向草坪,此時那幾個正在悠閑曬太陽的人一蹦老高。
鄒雄民:我現在心裏舒服多了!(和範邦致大笑著走開)
向秋:你——嗯!
雄民和範邦致拿著衛生工具走向考察。
範邦致:剛才向秋的臉都氣綠了。
鄒雄民:她活該!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錢朝劍:哎,哎,你們過來!(雄民和範邦致過去)這,垃圾桶旁邊還有些垃圾,你們把它弄幹淨,還有,那(指向不遠處幾個垃圾桶)些也要弄,快點啊!(匆匆離去)
範邦致:憑什麽?
鄒雄民:憑他姐夫是副校長,你看看他那副德性,狗腿子!
範邦致:那我們是不是真的要把這些弄幹淨?
鄒雄民:想都別想!走!(拉著範邦致離開)
李老師剛剛與一個朋友敘完舊,掛著笑容未散的臉走進了教室。
李老師:從食堂到教學樓的那條校道是誰負責的?
範邦致:(心中一喜,以為自己快要受表揚了,還未等雄民反應過來就搶先站起來)是我!
雄民轉過臉去,用一種非常鄙夷的眼神打量著範邦致。
李老師:是你?(由笑轉怒)你跟我出來!
當時全班同學都被驚得愣住了,尤其是範邦致。
李老師:(把範邦致拉到窗子旁邊,指著那條校道)你自己看看,(範邦致遠遠望去,隻見地上躺著兩堆麵條)還不去把它弄幹淨!
範邦致:(提起掃帚簸箕,忽覺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雄民,我們一起去吧!
雄民怒視範邦致。
李老師:你還等什麽?
雄民極不情願的起身與範邦致同去。
範邦致賣力的掃著地,雄民在一旁憤怒的瞪著範邦致,手裏捏著一堆廢紙,邊撕邊扔,範邦致掃到哪他就丟到哪裏。
範邦致:哎,雄民,我剛剛才掃的地,你幹嘛麽!
雄民不理他,繼續撕繼續扔。
範邦致:對不起麽!
雄民將所有的廢紙屑猛的向空中一拋。
錢朝劍:你幹什麽?
鄒雄民:(猛一回頭)嘿嘿,我……我掃地(跑過去奪過範邦致手中的掃帚,在地上胡亂畫一陣)錢朝劍閑來無事,就幹脆看著他們把地掃完,兩人幹完後正準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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