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呯......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楊軒瘋狂的扣動扳機,不要錢似的傾泄著子彈。

對方身手敏捷,每次照麵都能躲開奪命的子彈,但因為一開始腿就中了一槍,很快再次又與楊軒照麵。

隻是這次,刀疤臉給自己上了道保險。

此刻,他正躬身躲在一個嚇的渾身發抖的女人身後,“嘿,對麵的朋友,我覺得我們可以組隊合作,沒必要拚個你死我活。”

“你不配。”

楊軒冷笑一聲,隨即便扣動了扳機。

呯呯呯......

數聲槍響,女人中彈身亡。

呯!

子彈末入刀疤臉的眉心,他到死都沒明白對麵這個亞洲小子為什麽非要和自己死磕。

“白癡,你.媽沒告訴你生存世界裏抓人質沒用嗎?”

楊軒不屑的冷笑一聲,對著刀疤臉的屍體又連開了數槍。

如果刀疤臉知道楊軒就是那個被他搶了降落傘的人的話,不知道還會不會幹這蠢事。

.......

“我好像還差一個吧!”

馮南希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後說。

“你呢?”

楊軒轉頭看向蕭仁貴,“夠了嗎?”

“我......”

蕭仁貴微微抬頭算了算,既而笑道:“我好像已經超標了吧!”

這話頓時引起馮南希的不滿,“那你還跟我搶,不許再跟我搶,聽到沒。”

“好好好,不搶,不搶......”

“嗬嗬。”

見兩人鬥嘴,楊軒搖頭笑了笑,並沒有參言。

.......

轉眼六天過去了,這是三人在末日崩塌世界的最後一天。

海嘯所引發的潮水早已退去,但他們卻一直沒有離開,始終呆在被卡在廢墟中間的貨輪船艙裏。

一來楊軒認為任務已經完成,沒必要再去冒險爭那塊八毛的小錢。

二來就是瘟疫,躲在船艙裏,有吃有喝的還能睡個踏實覺,怎麽也比在外麵吃不好,睡不好,還有可能感染瘟疫的好。

“嘿,你們看,我在船長屋裏找到了一瓶好酒,兩位要不要來點?”

蕭仁貴將一瓶看不出名字的酒放到餐桌上說。

“沒興趣,拿......”

楊軒話沒說完,就被興致勃勃的馮南希打斷,“你沒興趣,我有啊,我要喝。”

說著,就跟蕭仁貴一人來了一杯。

既而,又給自己滿上,把杯子遞到楊軒麵前說,“老話說的好,感情深,一口悶,喝了它。”

“你就當我們感情淺好了。”

“感情淺,那也得舔一舔。”

“那我就跟你們沒感情,咱們不熟。”

“......”

在完全脫離危險之前,楊軒絕對不允許自己因酒誤事,不管兩人用什麽話激他,他都滴酒不沾。

結果,蕭仁貴和馮南希兩人一發不可收拾,越喝越起勁,直接喝大了。

蕭仁貴還好,喝醉了就直接往桌子上一趴,呼呼大睡。

可馮南希的酒品就不是一般的差了,又哭又笑,又鬧又跳的,楊軒好不容易把她扛到床上,卻又撒潑打滾,硬拽著他,非要玩親親。

酒喝的時候是香的,可噴出來的卻很難聞。

楊軒雖然很不樂意,可當馮南希一邊嚷嚷著熱,一邊主動扒光了以後,就再也沒把持住,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