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了句那就好。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神無比堅定的看著我說,那你盡管說吧,我答應就是了。

    “我問什麽問題,你就得實話實說,好好回答我。”我說。

    “嗯嗯。”她點頭答應。

    “第一個問題,你跟黑馬有什麽關係?”我說。

    她思考了一下,然後對我說:“也沒什麽關係,不過是很久以前的熟人罷了,我告訴你吧,我在這裏已經呆了將近十年了。但是他好像怎麽也不知道我就藏在這裏。”她說。

    “好的,第二個問題,你為何要我帶你出去?”我說。

    “嗯……因為住不慣唄,我雖然在這裏呆了將近十年了,但是沒有一天是開心的,隻要不離開這裏,我就永遠都不能自由自在的在外界生活,工作。”她說。

    “那麽。第三個問題來了,你叫什麽?我覺得你很像我了解的一個人。”我說。

    其實我心裏已經有大約的答案了,隻是還不是很確定,雖然麵前的姑娘麵容姣好,看起來也隻是十八九歲的樣子,但是語氣深沉,跟我手下的黑玫瑰們差不多的感覺,所以我懷疑她應該是個很有故事的女人。

    “先生,你覺得我身上帶著很多隱情對嗎?我知道你心目中已經有了確定的答案了,隻是還沒有下定決心去確認,等著我來說的吧。”她說。

    我驚訝了一小會兒,因為因為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看透我的思考。

    不過這也不足為奇,我隻是暫時性的累著了,過了這個時間段,我也就腦袋瓜清醒一些,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麽都覺得我剛才經常提起的——夕顏。

    我是聽過菲菲的描述的,我也知道她可能是夕顏,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據說夕顏現在正在香港,她逃離了大陸隻能在這個地方留下,因為她很久以前就是香港的戶籍,不過是搬到大陸去過一段時間罷了。

    但是麵前的女人居然長相跟菲菲的描述不太吻合。菲菲跟我說那個事情的時候我是認真聽過的。所以我印象裏的夕顏,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一頭自然卷的頭發,還是披肩的長發,左邊的眉心有一顆朱砂痣,隱藏在眉毛裏麵不容易看到。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麵前這個姑娘,卻並沒有在眉毛裏麵發現菲菲說到的那個朱砂痣。這讓我有點失望。

    但是我還是懷疑她就是黑馬一直隱藏又想一直找到的那個人。

    “在想什麽呢?你不出去了麽?難受了?”她問我。

    我想東西的時候有點走神,看著她一時語塞。我從這個神情中似乎瞟到了她的一絲不安,但是這種不安感很微妙,很快就被她的眼神完美的隱藏起來。

    我更加有點確定這個人的身份就是夕顏了——做過間諜的人,都很擅長表演和隱藏自己的本能欲望。

    “你就是夕顏,對不對!”我輕輕的問了一句。

    雖然這聲音很小,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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