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之下。

卡布齜牙咧嘴的叫了一陣。

等他回過神來之後,這才告訴葉天和錢森。

原來。

卡布在酒吧陪酒,不隻會碰到女客戶,還有一些男客戶。

而且有的男客戶,會提出讓卡布出台的要求。

卡布倒也是來者不拒,隻要給錢,對方讓他幹啥他就幹啥。

當時有一個黑鬼讓卡布陪喝酒。

黑鬼的身體素質好,人高馬大的,酒量也好。

那是卡布唯一一次被客戶給灌蒙的情況。

那黑鬼也太能喝了,當晚喝的卡布頭都大了。

最後,卡布被黑鬼像是拎小雞一樣的,拎著走的。

迷迷糊糊中。

卡布依稀記得,黑鬼將他帶上了一輛商務車,車子行駛了也不知道多久。

卡布隻記得他在一處裝修簡易的屋子裏醒了一次,醒來的時候,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尤其是排泄口那個位置,疼得他還以為痔瘡發作了呢……

強烈的疼痛感,讓卡布清醒了一下。

卡布看到,在房屋的一腳,有一套金屬衣服,散發著古樸的幽光,看起來有點兒嚇人。

當時卡布還想在屋子看看呢,不過酒勁兒上來了,迷迷糊糊的又讓他昏迷了過去。

等卡布再次醒過來的時候。

卡布發現,他被丟到了大街旁邊的長椅上。

要不是痔瘡發作一樣的疼痛困擾著卡布,卡布都以為自己沒有被那個黑鬼帶走了呢。

當時卡布就在想,那個黑鬼真不是東西,玩完了自己,就把自己丟在大街上。

卡布還想著,如果以後有機會再見到那個黑鬼,卡布一定要將那個黑鬼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

當葉天問起關於金屬衣服的事情時,卡布便想到了這件事情,十分憤慨的樣子。

對於這件事情,卡布跟不少朋友吐槽過。

正因為如此,這事兒才傳到了錢森的耳朵裏。

這麽說來。

那件古銅鎧甲,在一個黑人手裏。

葉天也看出來了,卡布沒有那個黑鬼的聯係方式,也不知道那個黑鬼的通訊地址。

想要找到那個黑鬼,恐怕也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情。

葉天與卡布交換了電話後,告訴卡布,如果有黑人的消息就聯係他,然後就與錢森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

錢森問:“我們怎樣才能找到那個黑鬼?”

葉天閉目沉思著:“不急,黑鬼還會來找卡布的。”

錢森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時間過去了大概兩三天。

晚上葉天剛剛放學,便受到了卡布的電話。

卡布在電話裏壓低聲音說;“我是卡布,我在38度酒吧,那個黑鬼又來找我了,我們在喝酒,你們快點來。”

掛了電話之後,葉天就給錢森打了電話。

錢森急匆匆的開車接了葉天之後,向38度酒吧趕了過去。

剛剛到放學時間。

所以天色還早,酒吧的人不多,甚至有點兒安靜。

正因為如此。

葉天他們到了酒吧之後,很快就發現了卡布所在的包間。

隨著葉天和錢森靠近。

果然可以看到。

在包間之中,正在和卡布喝酒的,是一個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