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這心髒啊,早就不行咯,海醫生都說了,除非他的師傅親自出手,不然的話,我這條命夠嗆咯。”金德成道。

“那就找他師傅去啊,我聽說海友信的師傅,是國醫泰鬥殷秋生,我給你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吳正師說道。

金德成聽了,眼前一亮:“那可真的是有勞吳會長了。”

吳正師擺手;“不用客氣,主要是能不能聯係上,我也不敢打包票,你也知道的,像殷秋生那樣的國醫泰鬥,地位崇高,可不是小小一個書法協會會長能聯係到的,隻能說給你聯係一下試試吧!”

正在此時。

葉天開口道:“我看大可不必,我也略懂一二的醫術,不如讓我來好了。”

隨著金德成和吳正師說話的時候,葉天也已經仔細的觀察過了金德成的氣色以及病情。

海友信推斷的不錯,金德成身體真的已經是猶如強弩之末了,現在完全靠著一副好精神頭在撐著。

不用說,等金德成睡上一覺,估計就會一睡不起,徹底不行了,現在他之所以能說話,氣色如常,全然都是因為獲得那副墨寶的喜悅。

吳正師有些錯愕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治病?你確定你能行?”

吳正師對於我十分的懷疑。

正因為如此,他沒有停止撥打電話的動作。

滴滴滴。

很快。

吳正師打通了海友信語音通話。

並且打開了攝像頭,對準了金德成。

“海醫生,這個人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幫我聯係一下你師傅,讓你師傅出手救救他,這真的是我的老朋友。”吳正師說道。

海友信剛剛下班,便接到了列表好友吳正師的電話。

他們是高中同學,雖然很久不聯係了,可是關係還是在的。

海友信並不確定自己的師傅,是不是真的有把握治療金德成的病,即便有把握治療,在海友信看來,也隻是延緩一下金德成的發病時間而已。

人固有一死,對於金德成已經行將就木的身體,海友信知道,即便讓師傅親自出手,也不會延長多少生命,所以一開始,並沒有為對方聯係師傅。

現在吳正師再次開口相求,海友信覺得,還是要賣老同學這個麵子的。

所以海友信說道;“好吧,我盡力吧,我這就給師傅打電話。”

說著他們掛斷了電話。

吳正師也是對金德成說道;“好了老金,海友信是我的同學,我這麽求他,這個忙他應該回幫的。”

正在吳正師說話的時候。

葉天的手機響了起來。

吳正師有點兒反感道;“你這小子,怎麽這樣?我這兒正跟老朋友說話呢,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正在此時。

葉天已經下意識的接聽了電話。

在葉天的手機裏麵,傳出清晰的聲音來。

海友信說;“師傅,你忙不忙,我這邊有個病人想得到你的幫助。”

對於海友信的聲音,吳正師還是十分熟悉的,在海友信這麽說的時候,吳正師頓時身體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