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殷家的聲音，鄭家家主也有參與，以鄭北洋在鄭家的地位，還無法決定自己的生死，所以殷商籌覺得，一定是有人發話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是我。”
警車裏走出來一個老頭，穿著一身洗的發舊的軍裝，腳上踩著一雙幾乎褪色的軍用帆布鞋，老頭抽著旱煙，看也不看殷商籌。
“你？”殷商籌有點兒傻眼。
這個老頭，一看就是一副農民工打扮，鄭北洋瘋了，竟然聽這麽一個老頭的話？
“你他娘的誰啊，你說老子製毒老子就製毒？我還說你智障呢。”殷商籌暴走罵道。
“不是我說的，是我孫子說的，我孫子是好孩子，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所以你製毒了。”老頭說道。
？？？？
殷商籌一副黑人問號臉。
這他媽，有這麽疼孫子的嗎？
你孫子說我倒賣軍火，合著我也得承認？
“老頭，你是不是瘋了？我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你用得著這麽折騰我嗎？”殷商籌欲哭無淚。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個農民老伯而已，竟然能將他堂堂殷家家主給折騰下台……
“鄭北洋，這老頭是誰啊，一個鄉巴佬而已，你搭理他有毛用？”殷商籌不解道。
他越想越覺得這事情不大對勁，鄭北洋跟自己合作，大把大把的錢，大把大把的女人，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鄭北洋不是傻子，不會因為一個毫無背景的老頭將自己給抓了。
眼看鄭北洋對自己打眼色，殷商籌猜想，這件事情，說不定還有轉機，所以他沒說話，坐上了警車。
鄭北洋跟那個老頭點頭哈腰的說了一陣之後，扶著老頭上車，派人給送走，而這個時候，鄭北洋才上了車。
“鄭北洋，這到底是咋回事兒？”鄭北洋一上車，殷商籌立刻追問。
鄭北洋將帽子摘下來，長歎一口氣；“哎，你說你，招惹誰不好，招惹他，把他惹急了，一個電話，我們兩個都得完蛋。”
鄭北洋的語氣，讓殷商籌的心跳不由加快；“你是說那個老頭？誰啊，我沒見過他啊，更沒有招惹他呀。”
“可是你招惹他孫子葉天了。”鄭北洋道。
“葉天？？不是吧，葉天爺爺不是葉老嗎？葉老就在我家裏啊，我認識，這個老頭不是葉天爺爺啊。”殷商籌一頭霧水。
“我也沒想通，堂堂開國大將，怎麽會來金牛城擺攤賣豆漿……”鄭北洋幽幽道。
殷商籌嚇傻了。
因為鄭北洋說的話，讓他覺得這次是真的攤上大事兒了。
“你說什麽？開國大將？”殷商籌驚呼。
“對……秦老，華北軍區軍長，別說是你了，整個華北也沒人敢跟秦老叫板。”鄭北洋說。
殷商籌深吸一口氣。
“怎麽可能，如果真的是秦老，怎麽可能來金牛城賣豆漿？”殷商籌怎麽也不會相信，那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會跑到這個地方來賣豆漿。
“算了，人家做什麽，我們管不著，如果有什麽遺言的話，你現在可以交代了。”鄭北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