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李峰也沒如何睡著,阮星竹又是到了清晨東方將現魚白時才睡意沉沉,李峰本想與她同觀這天山日出,但見了阮星竹困乏的樣子,微微一笑,然後抱著阮星竹去了屋內。

    這時東方既白,李峰為阮星竹蓋好被子,然後才返身出屋,去靈鷲宮膳房裏找了些粥食,囫圇吃了,之後便往玉璧密洞而去。

    童姥卻早已在密洞中等候,見了李峰進來,也不招呼,李峰見她樣子,竟似昨日整夜便在這洞中練武,忍不住便想她不餓麽?

    但轉而想童姥內功深湛,那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又絕不同與其他內功,再說這才一日而已,也不再多問,隻是根據昨日自己練氣後的感悟,細細思索這山壁上的圖譜劍法。

    今日他早有準備,又來到了昨日那青萍劍被吸引的圖譜麵前,隻是這次無論他如何催動真氣,那青萍劍卻始終未被圖譜吸引,而那圖決上的人物也似又重新化為圖譜一般,顯得頗為蕭索。

    如此兩人便又如昨日一般研討起山壁上的武功,隻是這次無論兩人如何商量,卻始終無法將山壁上的圖決參破,反而因青萍劍再沒有如昨日一般而無法相通這圖決與文字上的關聯。

    童姥早在在山壁圖譜上下了許多功夫,正因如此,修習這圖決上的武功反而有了事倍功半之效,隻是這其中的道理極為艱澀,近乎可明白而無可言喻,因之也未說給李峰。

    如此這般,一連七八日,兩人便在這山中密洞裏研習武學,一時之間,倒也和睦無事,益彰相得。

    阮星竹性情溫和,又常獨居深林,倒也不覺孤單,隻有李峰,見那山壁上的圖譜武功艱澀難明,以自己的見識也常感解不出其中疑惑,是以心中苦悶,隻是心想如今阮星竹陪著自己在這遠離人跡的深山,真是苦了他的,是以也不多說什麽。

    隻是好在他來這天龍世界已有了近七個多月,他心想隻待一年之期一滿,便即帶著阮星竹離去,倒是便算是童姥神通絕天,又能如何。

    唯一有些憂心的便是金鑲玉,而且從這幾日裏童姥與他的言語中,他也能聽出童姥話中似有所指,那天山湯泉似乎真的便能指引著他尋找到金鑲玉,隻是無論他如何追問,童姥卻始終隻是笑吟吟地,並不多講,要麽便有些插科打諢,將話題重新引到眼前的玉璧之上,這令李峰極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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