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這個惡趣味的想法其實也沒多複雜,重點還在段譽身上。

    假如段正淳忽然發現多年來,自己存掛於心,寄予厚望的寶貝兒子段譽竟然是自己老婆偷人,還是偷得自己最大的勁敵,前朝太子,天下第一大惡人,天下第一最醜的男人的種,不知又會作何感想,或許會氣的噴出老血,懷疑人生吧。

    “笑什麽,傻瓜!”

    忽聽阮星竹這麽一聲,李峰嘿嘿幹笑兩聲,見眼前阮星竹嬌美的容顏,定定地盯著自己,眼神溫柔,嘴角含笑,心中剛才那邪惡的趣味頓時煙消雲散,心想怎麽說他也是阿朱阿紫的父親,自己就是再怎麽厭惡他,看在阮星竹的麵上,終究不能把事情做的太過分了!

    “沒什麽啊,就是想到以後能與姐姐泛舟騎馬,就很開心。”

    阮星竹臉頰更紅了,幾乎就像燒紅了的火燒雲,低下頭去,假裝拿起桌上的杯子擦拭,低低地說了聲:“傻瓜!”

    李峰哈哈大笑:“傻瓜怎麽了,你不喜歡傻瓜麽?”

    阮星竹白了他一眼,聞著著新搭竹屋的清香味,似是又想起了過往事情,悄無聲息地歎了口氣,李峰內功深湛,兩人離得又近,聽到他說這話,心中老大不是滋味,但他也知道以阮星竹的性格,不可能如此快便忘記段正淳,因此也未多說什麽。

    兩人就這樣在原地站了會兒,忽聽門外腳步聲響,隻聽段正淳的聲音傳來:“阿星,你把被褥都拿走了,我倒是罷了,隻是褚兄弟剛剛受傷,現在……”

    李峰一聽這話,心想褚萬裏武功雖然不行,但好歹乃學過幾年內功,這話明顯就是段正淳那廝說給阮星竹聽的,逗弄她的,心中登時來氣,剛才那邪惡的想法再度竄將上來,心想姓段的,這可是你自找的。

    阮星竹卻道:“馬便在馬廄,段王爺若是有什麽需求,請騎了白馬去無錫城購買,白馬神速,以段王爺的能耐,想必能快去快回。”

    段正淳聽阮星竹這麽說,嘿嘿笑了兩聲,不再言語,過了半晌,李峰聽段正淳冷哼一聲,拂袖離去,他竭力傾聽,並未聽到段正淳騎馬的聲音,心想段正淳這廝真是忒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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