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

    台上的那位紅衣服男孩,咧嘴笑了笑,露出比黃老頭還要黃的黃牙,紅衣男孩一臉不屑的看著自己對麵的黑衣服男孩,時不時露出挑釁的表情。

    黑衣服男孩子雖然心裏有些害怕,但是被同齡人挑釁自然有些不甘,衝動的直接拿起左輪手槍,直接填了一發子彈。

    秦然這一刻才意識到,這個世界的最醜陋的一麵,突然有一個念頭在他心中升起,若是將這些人全部殺掉應該會是件積陰德的事情,不過這個想法轉瞬即逝,因為他現在的能力與實力來實現這個想法還為之過早,先前他還因為要去刺殺毫不相幹的老鬼心裏有些糾結,看到這一幕秦然就不自覺的想到老鬼手下控製的那些孩童,可能遭遇與台上的兩個孩子好不到哪裏去,的確,這種人該死,秦然小笑了笑,笑容有些冷厲。

    莫小花終究是殺過很多人的殺手,雖然一開始的確被震驚到,但是很快她就適應過來,既然誰的手裏都不是幹淨,那也沒必要去裝那活菩薩。

    看到兩位12歲的男孩還沒開始就火藥味十足,台下的客人紛紛來了興趣,大把大把的籌碼都是丟到了賭桌上,你可以賭紅衣服男孩死,也可以賭黑衣服男孩死,這樣的賭注比例是1:1,當然你也可以下注紅衣服男孩或者黑衣服男孩第幾槍死,這樣的賠率會更高一些。

    如果你能押注到第六槍,也就是左輪手槍的最後一發子彈,那麽賠率就會高達1:5,隻不過這個賭法概率太小,更多人則是直接壓生死,總有百分之50的幾率吧。

    台下沸騰的人群讓他很是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他咧了咧嘴,心裏隻想對方能夠死在那把左輪手槍下,然後回到組織的他就能去找首領兌現承諾,因為首領承若給他隻要能夠贏下這場比賽,以後都可以滿足他。

    小小年紀就有了兩年癮的他怎麽會甘心每天吸食組織派發的那丁點,他需要的更多的來自精神跟要精神上的慰藉,所以當組織發布這個任務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強迫他,他就來了,與其每天忍受劑量不多的折磨,還不如來賭一賭。

    黑衣男孩本還有一絲恐懼,看著對方的額挑釁自然就將這份恐懼壓在的心裏,直接就拿出子彈裝填進去,本來就年紀很小的他們自然對死亡的畏懼要比成年人少很多,兩人都想馬上開始這場賭局,讓對方死在左輪手槍下。

    見到紅衣男孩贏的了不少客人的歡呼,黑衣男孩怎甘心示弱。

    “小兄弟,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一個爽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位中年人拍了拍秦然的肩膀大笑道。

    秦然下意識的轉身看了過去,發現竟然是先前在賭石攤子上給過自己名片的董雷,身後依然跟著那位看似保鏢的人,

    “你好,董先生,又見麵了。”

    秦然笑了笑,對於先前那位想要購買他翡翠的中年人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你也玩這個?”

    董雷指了指台上兩位叫囂的孩童。

    秦然搖了搖頭,他跟莫小雨雖然都殺過人,但是人都是如此,吃到腹中的動物肉類不會絲毫動搖心中不值錢的憐憫之心,但是看著殺生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無論台上的那兩位孩童出身是多麽貧賤,但至少都是兩條鮮活的生命,他跟莫小花都沒有想要下注的意思。

    並不是說他們動了心中那不值錢的可憐心態,隻是覺得不應該那樣去做,與這裏的大多數人同流合汙罷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等你到了我這個歲數,就不會覺得心裏有些膈應了。”

    董雷以為秦然有些不適應這種血腥場麵,笑著安慰道。

    秦然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台上那兩位在經過毒品刺激下飄飄然的興奮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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