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建軍依靠在著眾人攙扶才艱難的才站起來,搖搖欲墜的身體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金建軍就這樣徑直的走向秦然,也沒人知道他想要幹什麽。

    幹涸並有些發白的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有說話。

    “噗通!”

    金建軍就這樣硬生生的跪了下來,望著這個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年輕人,發歰的喉嚨發出了聲音:“大...哥...”

    金建軍的聲音有些哽咽,這個30出頭的北方漢子竟然掉下眼淚,他的臉上有些頹廢,但更多的是死而複生的感激。

    父母死的早,兄弟兩人又生在一片窮鄉僻壤,人活著總不能餓死,13歲那年金建軍就帶著8歲的弟弟來j市打拚,做過夥夫,也出過大力氣,弟弟雖然不爭氣,但那個沒見過裏麵的父母似乎還積了幾分陰德,現在的金建軍雖然談的上一方巨擘,但覺得對得起出人頭地這四個字。

    為了爬到這個位置,手上肯定不幹淨,殺過人,也見過人死,也曾想過自己死時是什麽光景,金建軍天不怕地不怕對於死也當然是笑笑罷了,但真的讓他去鬼門關走一趟,他想活!

    他還沒操翻曾經那些看不起他的娘們,也還沒從那些把自己當成狗的大人物臉上踩過去,太多太多。

    原本的金建軍不能說對自己現在的成就有多得意,但多少有些滿足,在距離死亡最近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還有太多事沒做完。

    他已經太久沒有往前走了秦然或許是他值得賭一把的人物,贏了就更近一步人生就沒什麽遺憾了,輸了?那就再去換個活法。

    所以他想活,秦然就讓他活了。

    秦然扶起金建軍看著這個鐵骨錚錚的北方漢子,眼中有些一絲敬意。

    楞在原地的幾人被金建軍狠狠的瞪了一眼:“還愣著幹什麽!”

    “大哥。”

    幾人恍然大悟,雖心存感激,但這聲大哥叫的情願不情願秦然就不知道了。

    當然,秦然要的不僅僅是感激,感激這種東西隨著時間會消失的,不值錢。

    信服才是秦然希望看到的,而秦然具備這樣的潛力。

    “以後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氣。”

    在j市某處的黑暗角落裏,一個瘦小精幹的男子吐了一口精血,嘰嘰哇哇的說了一大堆國人聽不懂的語言,枯瘦的臉上漏出一抹陰霾。

    ……

    天興公司也是一家抵押公司,公司大樓是抵押的來的,胖子的保時捷也是抵押來的,當然搞衛生的大媽不是。

    大廈裏有專門用來住的房間,裝修的有些偏向賓館的風格,是專門來招待客人來用的,金建軍早讓人給秦然也收拾出了一個住處,在公司掛了一個市場部經理頭銜的秦然開始有些無所事事。

    這幾天秦然都沒有回中山橋小區,則是留下來幫助金建軍調養身體,但是胖子經常跑來,跟秦然混個臉熟。

    時間久了胖子終於道出原委,麵紅耳赤的他支支吾吾,想要秦然也給他出個法子。

    什麽法子?心底通透的秦然早就猜到,那天的無意之舉,成了胖子心裏最深處的痛。

    每個男人都有一個馳騁疆場的男兒夢,都想手持長槍,而不是拿著把水果刀,就算那是把水果刀,但一分多鍾就完事看著床上的女人一臉幽怨的看著你,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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