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說的一點都沒錯,清之,莫怪大嫂多管,就算沒有陸家當初那回事,若這次弟妹真的出了什麽事,你如何對得起為人夫,為人父這六個字?”陸夫人也凝眉看著陸清之,也趁機敲打兩聲。

    她不反對男人三妻四妾,但她就想讓陸清之管好家裏那些妾室,別一個個的都爬到正室頭上作威作福,還丟人現眼。

    陸清之低著頭不說話,他現在就跟陸家的罪人差不多,說什麽都不合適。

    “算了,爹娘都已經走了,事到如今誰對誰錯都沒什麽意義了。”陸清廉歎口氣,怪弟弟是一回事,但正真是不是弟弟的錯,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傅灼灼說的沒錯,他們是被人盯上了,就算陸清之沒有外室,傅川也會從其他地方打聽陸家的進貨渠道,還是會搶走他們的藥農,也會弄出假藥將他們治罪。

    這一切都是逃不了的,真要怪,怪他們當初都太把對方當親人看了。

    “大舅說的對,現在怪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知道真正的主謀是誰,找他報仇,讓洗清陸家的冤屈才是正確的做法。”傅灼灼也道。

    她說完陸清廉同陸清之一同看向她,這個侄女回來到現在,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讓他們太驚訝了,明明歲數才那麽點,卻把很多事都看的很透徹,甚至在剛才,他們已經把她當做了主心骨,都聽她的了。

    “灼灼,按蔣氏所說,那可是你二叔……”陸清廉皺眉,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傅川可是傅家人。

    傅灼灼看了眼陸清廉,然後喊來門外候著的下人:“你們先將這女子拖去柴房關起來,今日之事不可外傳。”

    門外的小廝立即上前將蔣氏拖走了,蔣氏經過這一鬧也不敢再說什麽,關起來總比打死強吧。

    等老爺消了氣,她在想法子出去。

    陸清廉也沒反對傅灼灼的話,待外人都走了,才又道:“灼灼你……”

    “大舅、二舅,實不相瞞,我一直猜測我爹娘的事,可能與我那二叔有關,所以血海深仇在眼前,他就算是我二叔,就算和我一樣姓了傅,你們覺著我還能認他嗎?”傅灼灼看著陸清廉,清秀的少女臉蛋上,布著一層凝重道。

    傅寧夫婦的事,陸家知道的不多,今天聽到她這話,無疑又是一陣震驚不已。

    然後陸清之便怒道:“這傅川心也太狠了,害了我們就罷,傅寧可是他親哥哥!”

    陸清廉看了他一眼,高門大戶,兄弟鬩牆從來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如此,他倒是更相信傅川會做出陷害陸家的事來了。

    “灼灼,你這猜測有證據嗎?”陸清廉道。

    “有些指證,不過大舅放心,我爹娘的事我心裏有數。但眼下為陸家平反才是重中之重。”傅灼灼看著他們道。

    “對,既然知道這都是傅川搞的鬼,那我們被趕出京城的事,也不能就這也算了!”陸清之聽到平反,頓時又激動起來。

    “但蔣氏隻說傅川騙她,這最多說明傅川有心接手我們的生意,假藥之事想蔣氏這些話就平反,恐怕沒那麽容易。”陸夫人心思細,想的也深,馬上憂心的說道。

    “那、那我們就這樣算了?”陸清之說。

    陸清廉和陸夫人都沒了話,算當然不能算了,可現在他們連京城都回不去,而且現在陸家也沒什麽勢力,就算想查當初傅川陷害他們的證據,也查不了。

    “大舅,二舅,這件事肯定不能就這樣算了。”傅灼灼環顧他們說道。

    “灼灼,難道你有辦法?”陸清之眼底亮光一閃,盯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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