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我們鬼穀的祖宗,下輩子吧!
可是傅灼灼並不惱,反而背著手,挑著嘴角笑的泰然。
倒是胡非為很是不快道:“夠了!我堂堂掌門的話,還說不動你們幾個臭小子了是吧!”
他這個掌門當的本來就隨意,鬼穀那些規矩也壓根沒放在心上,唯獨傅灼灼是他真心佩服尊敬的人,自然容不得他們輕看她。
而且他這做法,也是想讓這些弟子能在傅灼灼身邊見識一下她的絕妙醫術,因為他知道鬼穀的醫術雖然精湛,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這些作為鬼穀的下一代們,自然是要打破眼界,去看看更高深的世界,這樣才能學的更多,走的更遠。
他這掌門平時當的雖然不kao譜,可教導弟子的心還是有的。
那隻這幫小子實在是……
聽胡非為這一聲怒,這幫鬼穀弟子終於沉下了聲來,連紅參也不敢再說什麽,隻是臉色有些沉重。
他本來就不是胡非為的弟子,隻是因他是掌門又是醫尊繼承者,所以頗為尊敬,想跟他出山曆練,學點醫術。
沒想到他卻拉個毛頭小子來當什麽師父,還要他們認他為師尊,實在離譜的緊。
紅參看向天冬,見他作為胡非為的親傳弟子都不服,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算了、算了!”看了鬼穀弟子半響的傅灼灼,終於出了聲,擺擺手搖頭道:“我是沒那福氣收什麽徒子徒孫的,胡非為你也別給我找麻煩了。
這些弟子是你鬼穀的,你自己好好養著吧,眼下瘟疫肆虐,還是治病救人要緊。”
“……”胡非為語塞。
傅灼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是猜出了些他的心思,不然他又是帶親傳弟子進京,又是拉著她這麽殷勤的介紹幹什麽?不就是想讓她指點一下這些個毛小子麽!
隻是這幫臭小子,尤其是那天冬,不懂尊老愛幼就算了,還處處找她茬,就這樣還想學她醫術?
沒!門!
接到傅灼灼這一眼,胡非為知道自己的小算盤是白打了,頓時有些心虛的捏了捏鼻梁。
然後又怒其不爭的瞪了那幾個弟子一眼,心下暗道,我這掌門可是仁至義盡咯,你們自己不爭氣,回頭可不能怪誰咯!
沒人再吵了,傅灼灼回頭又拿起胡非為懷裏的冊子,翻著說道:“我現在有個問題要問,你們最好如實回答。”
那些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她要問什麽。
“你們在這裏一個多月,可有人傳染上這瘟疫了嗎?”
“小師父為什麽這樣問?”胡非為一愣,看了眼院中的弟子們。
見他們一個個身強體壯,哪兒有被傳染的跡象。
而天冬又是嗤笑了聲道:“你是醫術不如人,眼也不好使吧?師父早就交代我們要小心防護,不與病人共吃共睡,接診時也以麵巾遮臉,我們怎麽會傳染?”
其他弟子跟著點了頭。
然後又有一個弟子道:“而且鬼穀弟子身上還帶有驅蟲蟻的香囊,瘧疾以蟲蟻傳播,當然叮不到我們身上。”
“香囊?”傅灼灼微挑眉,看向胡非為。
胡非為剛要解釋,天冬又搶在前頭,將自己身上的一個香囊解下來道:“這就是我們門派專門調製的香囊,隻要把它佩戴在身上,任何蟲蟻都不會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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