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灼一聽趕忙朝門口看去。

    這是怎麽回事,請我來的不是錢多玲嗎?怎麽……她又狐疑的朝墨離玨看去。

    墨離玨看了她一眼,對門外的人道:“讓人進來吧。”

    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一身暗紅色錦袍的錢多玲和一身棕色衣服的錢十萬,正站在門口。

    錢多玲看到傅灼灼馬上要跟她打招呼,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便接到了一束嚴厲的目光。

    她迎著目光看去,是個麵容極為精致的男子,雖然他的容貌讓她在一瞬間有些恍神,但很快就在一股強大的壓力下清醒過來。

    錢十萬看到墨離玨顯然也是很驚訝,然後作勢就要跪拜下去:“小人見過……”

    “免禮。”不等錢十萬跪下,墨離玨已經抬手阻止,然後繼續看向錢多玲。

    錢多玲不曾見過他,更不知他身份,見錢十萬是這般表現心下更是狐疑。又見傅灼灼和他站的近,猜想他們應是都認識。

    而傅灼灼和錢十萬都來自洛城,最近京城中和洛城有關的貴人,那就是……

    “小人錢少卿,拜見離王殿下!”錢多玲雙手抱拳,九十度彎腰行禮道。

    “錢少主之前應該不認識我吧,這就知道我是誰了?”墨離玨冷冷扯了個嘴角,到房間的桌子前,兀自坐下來。

    然後打開那把折扇輕輕的搖著。

    “小人雖未見過殿下,但早聞殿下英名,今日能見實屬有幸!”錢多玲低著頭說道。

    “嗬!”墨離玨垂眸輕笑了聲,聲音冷冷冰冰,意味深長。

    錢多玲心尖一抖,微微抬頭朝傅灼灼看去,用眼神在問,這位殿下是什麽意思?

    傅灼灼也是一臉奇怪,瞅瞅墨離玨那副冷冰冰,渾身散發著近者死的模樣,不知道他今天是吃錯了什麽藥。

    “咳,錢少主多謝您請小女子赴宴。”為了緩和氣氛,傅灼灼開口說道,同時也對錢多玲施了個禮。

    錢多玲見狀也顧不上保持著行禮姿勢,趕緊站直身道:“灼灼別客氣,今日也是為了四叔踐行。”

    “這我知,所以我還特地給錢掌櫃備了踐行小禮,望錢掌櫃收下。”傅灼灼又看向了錢十萬。

    錢十萬前一秒還在替錢多玲緊張,聽到這話胖乎乎的臉上也露出笑來:“小神醫您跟我客氣什麽呀,哪兒需要什麽禮物!”

    “哦?這可是我新寫的方子,專門用於調節頭暈,腦脹還有麵紅症的,錢掌櫃要是不需要的話……”傅灼灼從袖中摸出一張藥方單子。

    “要要要!”連聲打斷傅灼灼的話,錢掌櫃已經顧不得墨離玨在場,趕緊到傅灼灼麵前,接過她手中的藥方。

    接著道:“咦,小神醫怎知道我有這些病症,我可沒找你看過呀?”

    “我們回京路上在一起多日,哪怕沒把脈我也能看出一二,自然知道。”關鍵是錢掌櫃那體格擺在這,有個高血壓高血脂的不奇怪。

    但錢掌櫃隻當傅灼灼醫術高明,連聲道了謝。

    傅灼灼又將藥方用法告訴他,氣氛陡然從方才的沉悶變得活絡了起來。

    某個還在生氣的人,就跟空氣似地被晾在了一邊,都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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