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彎腰出轎帳,三不醫藥堂前的百姓慌忙跪了一地。

    “都起來,都起來吧!”看到下跪的百姓,趙大人竟然不似往日那般耀武揚威,一陣揮手喊人起來,腳下小跑著朝傅灼灼而來。“小神醫!”

    “趙大人!”傅灼灼稍稍側身施禮,人還沒蹲下去趙大人已經到她麵前,“小神醫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趙大人這般匆忙過來,是有什麽事嗎?”看到趙大人這模樣,傅灼灼可不覺得他是為了關心百姓,肯定是有事找她。

    果然,趙大人苦笑一聲,“小神醫聰慧,”然後再看了眼後頭眼巴巴望著他們的老百姓,揚了揚手示意去裏麵說。

    傅灼灼眼底閃過一抹思索,給了身邊的胡非為一個眼神,轉身走向藥堂內側。

    胡非為上前一步攔在門口,那些百姓見趙大人在也不敢造次。

    趙大人看看這對持的雙方眼底閃過狐疑,不過還是趕緊跟了上去。

    “趙大人有什麽話請說。”傅灼灼在藥堂內側站定道。

    趙大人也趕緊道:“小神醫,聽王三說,關於瘟疫的事,您有新發現?”

    “是。”

    “這不是瘟疫,而是毒?”

    “沒錯。”傅灼灼皆確認道。

    趙大人聞言終於吐了口氣,傅灼灼卻不解道:“趙大人一早過來,就是要找我確定這事?”

    “啊,對啊!實不相瞞小神醫,昨日這事不單單是城南那些老百姓受累,城西那幾家大戶也有患病之人啊!”趙大人雙眉緊鎖,抖了抖雙手。

    “城西的大戶也有人中了毒?”傅灼灼挑起一側柳眉,難怪趙大人一早就趕過來問這些,原來是還牽連到了洛城中的大戶。

    不過若是這樣,昨天怎麽沒見城西有人來求醫,難道請了洛城中其他的大夫?

    “沒錯,沒錯!”趙大人連連點頭,臉上表情更是頭疼道:“分別是城西韓老板家的一個丫鬟,和酒莊陸掌櫃家的一個小廝。”

    “韓家和陸家……我記得你給我的文書上記載,去年也是他們兩家發了瘟疫吧?”傅灼灼思索著道。“那,那丫鬟和小廝現在在何處?”

    “哎,已經死啦!”趙大人望著她繼續解釋:“就是因去年他們兩家也發了病症,所以一發現自家下人出現了病症,立即就將人給隔離了起來。隻是還沒等找到大夫,那兩人就死在了柴房。

    後麵兩家的家主怕事情鬧大,便主動找到了衙門報告了此事,而後又得知城南也有瘟疫鬧開,大家都怕再受牽連,昨晚上在衙門鬧騰了半天,非得讓我想個法子,去傅家拿藥。

    可這傅家藥堂已經……”說到這裏,趙大人眼巴巴的望了傅灼灼一眼。

    傅灼灼算是聽明白了,趙大人這麽一趕早的過來,不是擔心城南那麽多百姓的性命,而是擔憂城西那幾家大戶人家鬧開,讓他難做。

    傅灼灼臉色微沉,眼裏露出幾分冷然:“趙大人要是怕城西那些大戶找您麻煩,那您自個兒去傅家一趟不就完了麽,雖然傅妙蓮死了,但傅天磊和洪氏還在啊!求求他們,搞不好就能給你個藥方呢。”

    趙大人聽出她話裏的嘲諷意味,幹幹的笑了兩聲:“傅家怎能和小神醫比呢,我……我這不是相信小神醫嘛!”

    “未必吧,或許你們早就找過傅家人,但他們借著藥堂之事故意為難,不願輕易給藥方, 又或者是給了你們什麽條件,比如;讓我這裏關門之類的,才讓大人不得已,隻好一早趕來。”傅灼灼雙手抱胸,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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