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個紅襖粉衫墨綠裙的小姑娘和一個紅衣男子走過來,麵露幾分不解:“兩位是……”

    傅灼灼對她施禮道;“夫人好,小女是來給老夫人瞧病的。這是我的幫手胡先生。”她順帶介紹了一下胡非為。

    胡非為耐著最後一點性子,放下藥箱行了個禮。

    趙夫人點頭的同時,還在打量他們,然後看到傅妙蓮走過來,她倒是認識的:“這不是傅家小姐嗎,您也過來給我家老夫人瞧病了?”

    傅妙蓮同樣對她行禮:“趙夫人好。”然後看了眼傅灼灼道:“今日來瞧病的不是我,而是這位‘小神醫’”她著重後麵三個字,語調陰陽怪氣。

    趙夫人一臉不明所以,看看傅灼灼和胡非為,從沒聽說過什麽小神醫。

    傅灼灼也不急解釋,隻是道:“趙夫人放心,我真是來給老夫人治病的,不知能否領我去給老夫人看看。”

    “若是為母親治病,那自然是好的。”趙夫人心下雖有疑慮,不過也是接到了趙大人的吩咐,肯定不敢阻攔。趕緊讓貼身丫鬟打開身後的房門。

    一開門,一股老人味和尿騷味混合的味道撲鼻而來。讓門口的傅灼灼和胡非為都皺了皺眉,傅妙蓮更是嫌隙的抬手擋住了鼻子。

    趙夫人麵露慚愧道:“母親自從患病,這身子就由不得自己控製了,所以拉撒什麽的都在床上,有時候沒注意就……”

    “趙夫人不用過意不去,此病就是如此,我們都可理解,那就進去吧。”傅灼灼對這股味道沒有太在意,說了兩句就提著藥箱往裏走。

    房間還是分裏外兩間,老夫人就躺在病床上,臉色黯然蠟黃,放在被子外麵的雙手瘦骨如柴,若放著不管,怕是沒多少活頭了。

    “母親自從得了這病,吃東西嗆,喝水也嗆,隻能灌下一些米湯續命。”趙夫人站在一旁,蹙眉神色哀傷道:“夫君已經請了不少名醫,皆是無法子。”

    傅灼灼聽著走到床前,握住老夫人幹柴般的手搭了脈。

    “這位夫人可否說說老夫人起病的時間,以及當時的情況,和現在的症狀嗎?”胡非為當了二十多年的大夫,不用傅灼灼多說,就知道該怎麽配合她,主動詢問起趙夫人。

    趙夫人看看他,倒也不隱瞞:“娘親起病時間莫約是在三個月前,當時我們在一起用早膳,剛吃了一口人就倒地了,說頭暈嘔的厲害,等叫來大夫時,已經口歪眼斜,大夫說是中了風邪,趕緊開了方子,後來人就不清楚了,吞咽不下,左邊身子也動不了,拉撒什麽的也不能控製。

    對了,當時叫的就是傅家藥堂的遠大夫,後來傅小姐也是來過的。”趙夫人說這看向傅妙蓮。

    傅妙蓮微微一愣,看看傅灼灼他們沒說話。

    胡非為下意識的又想摸自己的羊胡子,摸了個空才放下手,到傅灼灼身邊低聲道:“小師父,這樣一聽是中風沒錯了。”

    傅灼灼也已經給老夫人做了初步的檢查,點點頭:“確實是中風了。”

    “那小師父你可看出是什麽中風了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