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王府?”傅灼灼道,說完又覺得多問了,離王府請的是洛城裏的大戶權貴,錢十萬是這大戶中的頂尖大戶,當然受邀。

    “是啊,怎麽小神醫也去?”錢十萬也反問道,而後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轉道:“嘿,我就說呢,今年王爺怎麽還邀請我了,原來是跟著小神醫沾了光呀!”

    “嗯?錢掌櫃之前沒去過麽?”

    “那是,哎反正要同去,小神醫不如上我的車,我們路上慢慢說。”錢十萬提議道。

    傅灼灼一想也可以,便讓琉璃給了馬夫幾個銅板,讓其回去,自己則走向了錢十萬。

    錢陳拿出墊腳凳,傅灼灼一進馬車,錢十萬便道:“小神醫今日怎麽還蒙起了臉?”

    “臉上起了些疹子不太好示人,便遮一遮。不過我聽說王爺每年都會舉辦小年宴,宴請這洛城的大戶,錢掌櫃可是洛城數一數二的身份,怎會沒受邀呢?”傅灼灼坐穩了道。

    等琉璃上車,馬車又動了起來。

    錢十萬抱著手裏的暖爐笑眯眯說:“王府的小年宴是年年有,可我與那王爺走的也不是多近,而且王爺隨性,請誰不請誰每年都不一樣,但多半是城中幾家資曆老些的大戶,所以我也沒這榮幸。”

    那這樣說來,錢十萬這次受邀,還真是她的關係?難道那離王已經把她在洛城的關係都查清楚了嗎?

    在她思索間,馬車已經放慢了速度。

    畢竟王府和她家就一牆之隔,到大門口也就是從她家繞過去拐個彎,走幾步就到,做馬車不過也是身為姑娘家,得有點場麵。

    “哎喲,這就到了。”錢十萬挑開馬車簾子,看著外頭掛著離字燈籠,站著兩排護衛的王府大門。

    外麵趕車的錢陳也道:“大掌櫃,我們到了。”

    “行了,小神醫我們就下去吧。”錢十萬興致勃勃,似乎對這次上王府抱了非常大的期待。

    傅灼灼點頭,和琉璃下了馬車,隨後是錢十萬下來。

    王府外麵,已經停了幾輛馬車。王府的管家正在門口迎接來客。

    傅灼灼站在馬車旁蹉跎,目光深深的凝視了一眼那燈籠上掛著的離字。

    “小神醫,我們走吧。”錢十萬命錢陳帶著禮物說道。

    傅灼灼微微點頭,由琉璃攙扶著走向敞開的離王大門。

    “兩位可有王爺的請帖嗎?”兩鬢發白,身子微微傴僂但麵色精神的老管家,看著走上來的傅灼灼和錢十萬,笑眯眯的問道。

    錢十萬立刻樂嗬嗬的從袖子裏抽出那張黑底子燙了金紋的請帖,傅灼灼 也讓琉璃把她那張請帖拿了出來。

    老管家確認了上麵的邀請內容,又看了看兩人,揚手客氣的把兩人放了進去:“兩位貴客請,請!”他們也對傅灼灼露出其他的表情,似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亦或者,不願張揚她的身份?

    傅灼灼垂著眸子若有所思,或許那王爺也不是很想和她結親,不然都派人去了傅家公布她身份,王府的人又怎會不知道呢?

    想到這,她的心情頓時就輕鬆了不少。

    這離王府可不比一般人家,除了三進三出的大院子,左右還有好幾個院子,聽說設宴的是最裏麵的賞荷院。

    在這西疆地帶,荷花那是極其珍貴的園藝花種,就連極樂館那豪華之地,池子裏的荷花也是寥寥幾片葉,何況在這冬天,沒凍死就不錯了,更別說賞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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