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的求知欲被吊了起來,可傅灼灼偏偏還不告訴他,胡非為頓時有種百爪撓心的感覺。指著傅灼灼道:“你……你這小丫頭,你這小丫頭可真是頂頂的壞透了!”
但傅灼灼就是一副不再多說的樣子,回到桌子前坐下來,隨意的找了本醫書翻了翻。
胡非為氣得胡子都在打哆嗦,“老夫,老夫累了,要去休息!”
“翠玉,帶胡先生去客房休息。”傅灼灼頭也不抬的對外麵說道。
翠玉進門口欠了欠身:“先生請跟我來。”
胡非為氣呼呼的哼了聲,扭頭離開了藥房。
等他出去了,傅灼灼才抬起頭來,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一夜,仿佛格外漫長。
陵遲的體溫時高時低,傅灼灼守在他身邊一夜未合眼,等到破曉時,那高燒才算退了過去。
“主子,您回房裏去睡一會兒吧!”
琉璃第N次擔心的看著傅灼灼勸道。
“我沒事,還抗得住。”可能是那血氣藥發揮了作用,傅灼灼此刻的臉色倒是昨晚還要好,精神也充足。
但琉璃還是不放心,看著她欲言又止的。
“昨晚黑十二有回來嗎?”準備著今天要給陵遲吃的藥,傅灼灼似不經意的問道。
“沒有,十二爺昨夜一直未回。”琉璃答道。
其實不用琉璃回答,傅灼灼其實也知道,如果他來了,她哪兒還能那麽太平的呆在藥房裏。隻是……明明說去去就回的,怎麽又不回來了?
想了想,也猜不到原因,傅灼灼索性也不想了。
倒是琉璃像是想起了什麽,“主子,昨夜您昏迷時,極樂館的白公子來過了,本來琉璃想等你醒了就說的,但是……”又忙活,她竟給忘了!
“什麽,表哥來過了?就他一人嗎?”
“是,就白公子一人。”
“那他為何不見我就走了?”
“奴婢也不知,他一副擔心的模樣過來,可是得知您在休息,到房門口又走了,隻讓我轉告您多照顧好自己。隻是奴婢沒用,後麵竟給忘了。”琉璃低頭說道。
“沒事,現在說也無礙。”傅灼灼示意她一眼,然後又陷入沉思。
就算再遲鈍,她這會兒也察覺到白雪裳的不對勁了。來了都不說一聲就走,實在不像她認識的白雪裳。而且最近,白雪裳好像老故意避著她,這是為什麽?
還是想不出所以然來,傅灼灼決定回頭親自去問問。
術後一般都有個危險期,本來得有兩三天的時間,但許是藥都起了作用,日過響午,陵遲的情況基本已經穩定下來。傅灼灼也讓人把他從藥房,抬回了原來的房間。
傅灼灼剛忙活完,胡非為居然還沒走,大大咧咧進了門:“小娃娃,有個事我得跟你說說。”
傅灼灼抬眼看了他一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道:“什麽事?”
“內……什麽……”胡非為看看一眼,再看她一眼,似乎是什麽很難開口的話。
傅灼灼坐下來,雙腿交叉看著他道:“大叔,如果是藥材的事,那可不行,那些藥我不能再給你了。”傅灼灼懶得跟他客套了,端著茶水邊和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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