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灼一想也是,那毒藥本就是用來控製這些殺手的,如果跑不掉確實不用吃。

    但也好在她沒吃,不然毒藥加自身的風濕病,不用等到她出現就早死絕了。

    “你的腳,我也會想辦法治的。”傅灼灼看向她的雙腳,她的腳是類風濕導致的關節嚴重變形,所以現在就算身體開始恢複了,也無法下地走路。

    但對於類風濕,傅灼灼還是有些醫治手段的,隻是需要的時間長點罷了。

    顧映雪握住腳上的毯子,淺淺的勾著嘴角道:“沒關係,小女早已經習慣這般,隻要小神醫幫我治好陵遲哥哥就好了。”

    傅灼灼默聲別過頭,一開一合的馬車門外,陵遲的背影若隱若現。

    其實,他也是這樣跟她說的……

    離開軍營北上五裏,他們便到了離軍營最近的一個哨崗門前。

    哨崗是個用高大圓木製成的木欄圍起來的營寨,非常寬闊形如一條水壩,將整個山路攔斷。還分前後兩個門,隻允許軍隊通過。裏麵則設有駐守的營帳,和一座非常高的瞭望塔。

    看到墨離玨帶著馬隊進來,為首的領隊帶著兩排士兵站在兩旁,他們手握長矛武器,神色肅穆。

    因第一哨崗離這裏還遠著,墨離玨並沒有在裏停留的打算,穿過這個哨崗從另一個門出去,沿著崎嶇的山路,繼續往東北方向前行。

    傅灼灼坐在馬車門口,挑著布簾觀察著外麵的山路。莫約又過了五六裏地,又是一座哨崗,這座的設置和前麵的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有兩座高低不同的瞭望塔。

    而出了第三哨崗,前麵的山路變得開始狹小,遠遠能看見周圍的山勢也變得險峻,本平坦的山坡變成了逐漸收縮變成峭壁,最後形成一個喇叭口一樣的山穀。

    而在喇叭口的進口位子,就是最後第二個哨崗。

    這個哨崗與之前兩個稍有不同,有圍牆禦敵,但是沒有瞭望塔。隻有兩邊崖壁上掛著的懸梯,而懸梯之上,是利用岩壁自身條件設計的暗哨。所以別看這裏建築簡單,但有這麽多高處的暗哨、伏擊點,這裏反倒變成了一個易守難攻的絕佳場地。

    傅灼灼趴在馬車的窗戶上,一路參觀著進了哨崗的大門。

    等馬隊停下來,她偏頭對後麵騎著馬的蔚藍吹了個口哨,然後勾了勾手指。

    蔚藍見狀,趕緊踢了下馬肚子,往前走了幾步。“小神醫有什麽吩咐?”

    “我發現每個哨崗設計的都不一樣,這些都是你們做出來的嗎?”她低聲問道。

    蔚藍立即點了點頭,同樣低聲的回答她:“這些都是主子想出來的,他把每個哨崗做的都不一樣,就拿這裏說,可是阻擊北牧軍的一個重要關卡。雖然人沒第一哨崗多,可這上麵都是主子設計的伏擊點,再配合一支精良的弓箭隊,每次都能將偷襲過來的北牧軍射殺在穀中。”

    傅灼灼點著頭,這些她都看出來,也不得不佩服墨離玨的用心。

    扭頭轉向另一麵,她看著馬隊最前麵的身影不由得勾出一個自豪的笑容,不錯不錯,果然是我看上的人,長得帥就夠了,關鍵還有才!

    “小神醫,您還有什麽要問的嗎?”蔚藍再道,似乎很樂意跟她講講自家主子的豐功偉業。

    “哦,沒了沒了,辛苦你了!”揮揮手,傅灼灼笑眯眯的把腦袋縮了回去。到不是她不想聽了,隻是有些事她更想讓某人親自告訴她,這樣才比較有意義嘛!

    而她縮回去,早一日過來的薛副將,接到屬下報告,便匆匆從營帳裏走出來,站到墨離玨馬前。

    薛副拱手行禮:“參見軍師!”

    “免禮。”墨離玨收回環顧的目光,眉目微沉的看著他,“你立即集結一支小隊,隨我去前方探明第一哨崗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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