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火!”按住衝動的持劍男子,那個叫蔚藍的也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這時,馬車裏也再次傳出話來:“蔚藍,把人帶過來。”
抱拳領命,蔚藍大步走向傅灼灼。
蔚藍比熾火還要高一個頭,身子也壯實一圈,腰間掛著兩把小彎刀氣勢淩人。到傅灼灼麵前,他突然出手按住她肩膀,用力一捏探了她功力。
等確定她沒有半點武功,才如同拎小雞一般拎著傅灼灼跳上了馬車。
待他掀開厚重的布簾,一股嗆人的檀香混著血腥味撲麵而來。
“進去!”
蔚藍將傅灼灼推入馬車,同時雙刀已出鞘。若她有一點傷害主子的動作,他隨時能要她的命。
傅灼灼一個踉蹌跌進馬車,皺著小臉一看,奢華的馬車內部,便映入她眼簾。
馬車的骨架是上等的真紅木,裏麵一人長,三人寬,半人高。地上鋪著白虎皮,內部硬小件都是金絲楠木製,軟小件都用真絲封麵,處處彰顯著主人身份的高貴雍容。
而車中坐著的,是個手持純黑折扇的青年男子。
他不過20歲上下,裹著厚厚的玄色披風,玉冠束發,俊秀的五官麵容如雕如刻,處處精致。一雙銳利的淺棕色冷眸,如同一對上等的琥珀,鑲在這張精致的麵容上,帶著幾分妖異的質感。
加之他此刻一身黑衣,麵色卻蒼白,卓然的氣質上多了幾分病態的柔弱,更有種妖孽化身的既視感。
傅灼灼學醫多年,男人、包括男人的身體自是見過不少,但瞅見這男子的第一眼,還是忍不住驚豔了一把。
男子也打量完傅灼灼,沒想到敢說他非死既殘的丫頭,居然是這麽個小乞丐!一對英挺的劍眉微顰,他隨手朝她丟去一件衣袍。
傅灼灼被蓋了一臉,衣袍上與之不同的幽然香氣,頓時襲入她鼻間。
扯下袍子,她看向他,心下感動對方是看她衣著單薄冷著吧。但下一秒,他的話就打破了她的幻想:“別弄髒我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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