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瞬間讓正往前走的昆泰,停住了腳步。

    心裏想著自己要是處在黃藍登的位置,大概也會用這種陰招。

    思索了片刻,昆泰隻能道,“就你和兩個手下”。

    十幾個人進入工坊,陰陽對工坊裏最大的雕像指了指,唐仁轉頭看了看,抓著個扳手就劈在雕像的手臂上。

    “鐺鐺、鐺鐺”幾下。

    隨著手電筒的亮光,雕像手臂上泛起的金光,很快就讓在場的人震驚和欣喜起來。

    黃藍登挑挑眉毛,“這麽說黃金根本就沒離開這裏?”

    可就算他想懷疑,但外麵街道上,就有四個監控時刻開著,加上自己今天下午和晚上都在對麵樓裏埋伏著,唐仁想作假也沒機會。

    唐仁笑嘻嘻的接話道,“當然一直就在這裏,要不然你那個助手托尼-肖,早就夥同他的三個同夥把金子運走了”。

    昆泰點點頭,“而你沒偷金子,也就沒了殺頌帕的動機了?”

    “沒錯,沒錯,泰哥”,唐仁連連點頭,一臉笑容道,“我和頌帕無冤無仇,更不認識,怎麽可能殺了他”。

    黃藍登想了想,心裏有些喪氣,可隨即又想到箱子的事,連忙問道,“可你運走的箱子是什麽?”

    陳秦風結巴道,“凶,凶手”。

    有金子在,唐仁擺脫了大部分嫌疑,大家當然很容易跟著陳秦風的想法走。

    “凶手一定是早有預謀,他半個月前就給唐仁打電話,讓他那天晚上來接箱子,

    然後自己提早一個星期,藏在工坊裏,殺了人後,躲在箱子裏讓唐仁把他帶走”。

    想起案子的資料,昆泰接話道,“凶手是一早就知道工坊外的監控隻能保留一個星期的視頻,之後就會被新的視頻覆蓋了?”

    “這得有多大的仇?”黃藍登一想到要在工坊裏躲一個星期,心裏就有些發毛。

    隨即就對手下說道,“去找找工坊裏那些能藏人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留下來”。

    慢了一步的昆泰,連忙一字不錯的照搬黃藍登的命令。

    沒多久,就有人在一個房間的床底下,找到個印在牆根上的淩亂腳印。

    而且隻要仔細辨認,就能發現床底中間一塊的灰塵,明顯和牆根附近的不同。

    昆泰和黃藍登互相看了眼,不由驚恐的咽咽口水,“居然真有人躲在這裏七天?”

    黃藍登眼珠子一轉,“可這種非直接的證據,可擺脫不了唐仁的嫌疑,說不定是頌帕自己虧心事做多了,晚上睡覺隻敢睡在床底呢?”

    唐仁立馬道,“可我們查到了海雲台大廈開走麵包車的人,最後進入了一家廢車處理廠。

    既然有人開走麵包車,帶走箱子,金子又在這,難道還不能證明我運走的箱子裏就是凶手嗎?”

    昆泰欣喜的點頭道,“那最少能證明,你進入工坊前,就有人在工坊裏了”。

    這下唐仁的嫌疑又小了不少。

    眾人立馬打算去那家廢車處理廠。

    走出工坊時,陳秦風歎息一聲,結巴道,“就、就是可惜那個凶手太狡猾,

    夜裏開車還用前排遮陽板,擋住了自己的臉,要、要不然,你們就能直接去抓人”。

    這時陰陽的手機,傳來星期天的聲音道,“李,我需要更多的廢車處理廠員工的體型資料,應該可以用身形對比,找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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