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兒這一宿睡得相當好,住在宮裏頭,她總喜歡蹭在父皇或者母皇懷裏睡,因為她自小就有毛病,入睡困難,隻有懷在別人懷裏,才能睡得好。

    出門在外,她都不知道自己失眠多少回了呢!

    天大亮的時候,司徒靜兒才醒過來,一清醒立馬就朝樹下看去,見四大毒獸和大笨熊都安安分分守在下麵,她這才放心。

    “小丫頭,醒了呀!”夢朵兒笑道,遞來水壺。

    司徒靜兒這才想起夢朵兒給自己當了一夜枕頭,她撓了撓碎劉海,不好意思地笑了,“昨晚上辛苦你了。”

    “喝水吧。”夢朵兒很喜歡司徒靜兒,說不出喜歡她什麽,橫豎就是喜歡。

    其實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喜歡,和男女之間的喜歡很像的,有些時候就是莫名的不喜歡一個人,有時候就是莫名的喜歡一個人,一見中意。

    司徒靜兒一邊喝水,一邊朝蕭九小姐看去,“她怎麽還沒醒,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放心,還活著,估計是君不離下手重了。”夢朵兒說道。

    “這個混蛋,居然對女人也動手。”司徒靜兒很不屑。

    夢朵兒雖然不比耶律芊芊大,但是,對於司徒靜兒來說,也勉強算得上長輩,她寵溺地揉了揉司徒靜兒的劉海,問說,“小丫頭,你偷偷溜出來,你父皇和母皇不知道吧。”“哎呀,朵兒姐姐,你別叫我小丫頭了,我不小!”司徒靜兒很較真。

    夢朵兒撲哧笑出聲,“你不小,還有誰小?”

    “我真的不小了!我和我母皇出門,不認識我們的人還當我們是兩姐妹呢!司徒靜兒解釋道。

    “哈哈,那是你母皇年輕……”夢朵兒笑岔了。

    司徒靜兒懶得理睬她,抿了抿嘴,對下麵的錙銖大獸說,“錙銖老爺爺,麻煩你讓一讓好不,我要下去。”

    “你下來,我又不擋你道。”錙銖大獸說道。

    司徒靜兒已經不像之前那麽恐懼了,卻還是害怕,當然,她不會說。

    “要不,錙銖老爺爺,你幫我瞧瞧那姐姐,掐一掐她的人中。昏迷這麽多天,很危險的。”司徒靜兒又道。

    錙銖大獸心想,這小丫頭的心底倒是很善良,不像君不離百裏尾生他們一個比一個腹黑冷漠。

    錙銖大獸不僅讓開了,還讓其他毒獸也退到一旁去,然而,大笨熊卻始終不動,四腳攤開,趴在樹蔭下,連尖尖的嘴巴都貼著地上。

    南詔太熱了,尤其是白天,大笨熊恨不得永遠不動,不離開樹蔭。

    “笨熊,起來!”九尾白狐踹了它一腳,大笨熊委屈地嗚嗚叫了幾聲,隻稍稍挪了位置。

    “起來啦!趴到冰麵上去!”橫公魚也來踹它,它們都想瞧瞧司徒靜兒到底會把蕭九小姐怎麽樣。

    冰麵上是涼快,可卻沒有遮掩之地,完全暴曬,大笨熊可憐兮兮地抬頭朝司徒靜兒看去,竟朝她“嘿嘿”吐了舌頭,簡直就像頭狗!

    司徒靜兒怯怯地看著,完全不知道它什麽事情,隻小心翼翼說,“熊大爺,你挪個位置,我下去一會兒就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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