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開口,紫晴便可以繼續玩笑到底,她是女人嘛。

    在開玩笑這件事上,男人總會跟男人較真。但是,男人很少會跟女人較真。

    果然,紫晴依舊是那玩笑的語氣,笑道,“南詔王上,下水玉瓊漿天湖,是不是得經過藥族和獸族允許?”

    這話,如果是君北月來問,必定會被當作是一種挑釁,一種挑不起。

    堂堂南詔王上,有什麽事情做不了主,不是嗎?

    然而,紫晴這麽好奇地反問,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南詔王隻當她無知。

    “曜王妃可聽過一句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詔王笑道,很風度沒生氣。

    紫晴何等聰明,一臉開心,“這麽說,王上答應了?”

    “嗬嗬,曜王爺如果能贏,我便答應你。”南詔王很大方,沒有再遲疑,隨即看向君北月,“不知道曜王爺的籌碼是什麽?”

    “南詔王上任意挑。”比大方,君北月可從來都是大手筆。

    南詔王琢磨了片刻,視線竟落在熊小寶身上。

    “看小王爺的年紀同寡人那幺兒相仿……”

    南詔王話到這裏,君北月和紫晴皆驚,而熊小寶也狐疑地抬頭看來,這個老皇帝難不成要打他的主意?

    “如果寡人贏了,小王爺就留在南詔幾年,同小兒做做伴,曜王爺你看這樣如何?”南詔王笑著說道,和紫晴一樣令人分不清是玩笑,還是當真。

    可是,這話一出,君北月的眸光就冷了。

    南詔王這不是明擺著要人質嗎?他也有這個資格?

    南詔王一貫閉關鎖國,無比龍淵諸國爭鬥,如今的,君北月已稱霸龍淵,南詔王怕是也有了提防之心了。

    隻是,他想留熊寶,這未免太癡心妄想了吧!

    熊小寶眨巴著大眼睛盯著南詔王看,心想,老爺爺,你真想讓我陪你兒子,你就不怕我那天把你兒子毒死了嗎?

    見君北月沒說話,南詔王又笑著問紫晴,“曜王妃,還賭不賭呢?”

    這態度,就完全是學紫晴剛剛的態度的,看似玩笑卻不給人台階下。

    這老皇帝,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呀!

    “賭。”紫晴很爽快,心想,等把這最後一個漏音找出來,找到孤島的下落,她必定要代孤島全族同南詔王室討一個公道的!

    她要看看,到時候這個以仁政不爭著稱的虛偽王室,到底會有一張怎樣的嘴臉!

    紫晴的爽快,讓南詔王很意味,卻也不太敢相信,他看向君北月,一臉詢問。

    “當然堵,比試已經開始了。”君北月一樣爽快,南詔王一定不知道,他這位龍淵戰神,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其實並非一統龍淵,二十舉兵攻破南詔大門!

    數百年來,南詔大門一直是人人敬而遠之的,他早就想挑戰了。

    比試開始,賭約亦定,眾人的注意力便都落在場上,蕭雨和孤默寶釧究竟誰勝誰負,蕭家主可會有什麽打算,答案,正在慢慢揭曉。

    而此時,山腰上那隱蔽的山洞裏,紫芒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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