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君北月,有這樣的心,紫晴其實早已心滿意足。

    做媳婦的,很多時候,其實並不是真的會和婆婆計較,爭奪,真正在意的,永遠不是得到手的東西,而是丈夫的心。

    隻要丈夫的心,側重在自己這邊,要她讓出一切,她都會傻樂傻樂的。

    縱使是倔強冷酷的紫晴,也是如此。

    在如此為難的情況下,君北月沒有跟她分析乾坤毒袋的重要性,沒有說跟她說熊寶駕馭不了乾坤毒袋,而是拋開一切,告訴她,“我先答應你的”這就夠了。

    她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卻從來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乾坤毒袋,她讓!

    “北月,咱兒子還太小駕馭不了乾坤毒袋的,要等他完全駕馭得了,都不知道猴年馬月。即便現在,我們還躲著南詔,可是,總有一日,南詔不找我們,我們也會找上門的,乾坤毒袋,很重要!也是你娘親,一輩子的夢想……”

    紫晴一直都笑著,就因為君北月的態度,她真的是心甘情願的,沒有一點兒無奈,或者為難,“北月,倘若她想要,有辦法易主,不管她什麽時候來找我開這個口,我都會還給她吧,兒子那邊,我保證勸得服服帖帖的。”

    紫晴不喜歡夢婉約裝,在夢婉約裝大方,裝不介意的情況下,她當然不會主動去還,但是,隻要夢婉約直接當麵跟她提出來,她一定給。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君北月做那個決定,也是為難的,因為,誰都沒有想到,乾坤毒袋打開了,卻還有空間的限製。

    紫晴能懂他的為難,沒有什麽比這更珍貴的。

    君北月無言,以茶代酒,非常認真地敬對麵的妻子,隨後一杯飲盡。

    對於這個女人,喜愛,欣賞之餘,也多了一份他從來不輕易給出的……敬重。

    夜深人靜,整個夢族都睡入夢境,獨獨熊小寶這邊,燈還亮著。

    “奶奶,乾坤毒袋的空間有極限嗎?”

    “奶奶,‘收’是不是任何野獸都能收進來?”

    “奶奶,有什麽辦法盡快增加空間?我想把我熊爹爹收進去!”

    “奶奶,等養的毒獸多了,我是不是隨時隨地都能把毒獸召喚出來?”

    “奶奶!奶奶!你別睡了!”

    “奶奶,什麽時候才能開始種毒藥材呀!”

    夢婉約已經應付了這個熊孩子整整兩個時辰,累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可是,熊小寶卻徹夜精神,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精力,一直推,一直吵,一直問。

    別說睡著了的夢婉約,在屋頂上坐著的百裏尾生,都被這熊孩子煩得想離開,三句不離乾坤毒袋,一晚上,讓他聽到乾坤毒袋都快吐了!

    百裏尾生望著當空皓月,忍不住細細琢磨起來,這四長老那麽死忠祖師爺遺訓,當年,該有多愛孤家主才會放著遺訓不管,中途跑去談情說愛呢?

    可是,她從匕首流光裏出來那麽久,就沒怎麽談及孤家主,難不成說不愛就不愛了嗎?

    這嚴重不科學不是?

    百裏尾生聽說,愛情這種東西,一旦有了就死都不放棄的,不是嗎?

    百裏尾生畢竟不是君北月和紫晴,和這位老太太沒有什麽牽扯,他冷眼瞥了屋裏的夢婉約一眼,心想,還是替小晴晴留個心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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