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沙丘子,紫晴總算是記起這個名字了,她不是不記得人,而是記不起名字而已!

    因為,沙丘子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呀!

    再聽沙丘子這麽一說,紫晴一時半會也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

    送密函?

    君北月多的是人手,怎麽就讓沙丘子來送密函了,而且,都到現在了,大戰已經步入收尾階段,送什麽密函!

    隻是,紫晴很快就明白了,難不成是和孤島的秘密有關係?

    她二話不說,連忙接過密函看,而耶律芊芊則狐疑地開了口,“老人家,你為什麽不把密函交給司徒浩南啊,你幹嘛守在這裏不到營帳裏去?”

    耶律芊芊問的,也是紫晴剛剛不明白的,就算是孤島的秘密,司徒浩南也是知道的,沙丘子為何獨自一個人可憐兮兮地守在這裏呢?

    然而,很快,紫晴便明白了!

    信中就聊聊幾個字,卻足以說明一切,“南宮城主是司徒浩南的至親,小心他反目!”

    紫晴眼中閃過一抹慌張,卻還是麵不改色將密函折起藏入袖中。

    這時候,耶律芊芊突然“哦……”了好大一聲,“我明白了!是情書對不對!老人家,所以你守在這裏等她回來是不是,她一回來要親手交給他對不對!”

    果然是個自作聰明的丫頭!

    沙丘子幹笑了幾聲,連連點頭,而此時,紫晴心口堵著,也不知道回答她什麽,隻當沒聽到。

    看到那幾個字,她第一反應就是慌張!

    真的就是慌張,這輩子很少這麽慌張過的,雖然寥寥幾個字,並沒有把事情說得有多嚴重,也沒有指責她什麽。

    但是,紫晴知道,這樣的話,出自君北月之後,那便意味著事態是嚴重的,至少遠遠沒有她想象中那麽簡單!

    她不僅僅慌,她還有些堵,都什麽也來不及多想,心口就堵上了,好難受。

    司徒浩南是君北月最鐵最親的兄弟,比宮裏隨隨便便一個皇子都要親呢,卻要他親手寫下這樣的字眼,提醒她要地方司徒浩南反目!

    寫下這幾個字的時候,君北月的心,可也是像她現在這樣堵著的呢?

    司徒浩南,他會反目嗎?

    這件事,真的那麽嚴重嗎?

    至親,她不太明白至親是什麽意思?

    像南宮城主那樣的人,算得上是至親,至親不是要不離不棄嗎?不是要無條件支持嗎?

    南宮城主他做到了嗎?一點兒都沒有!

    如果把南宮城主稱為司徒浩南的至親,那麽司徒馨兒也能排得上號了吧!

    跟紫晴說畢竟是親人,畢竟是血緣之親,其實,沒有親人的她確實不怎麽明白。

    她隻知道,南宮城主雖是司徒浩南的親人,可是,他早就站到司徒浩南的敵對麵了,不是嗎?

    而且,她和南宮城主,確確實實是要麽你死要麽我便亡的地步。

    要知道,如果失了漠北,阿克巴楚就危險,而阿克巴楚一危險,也就意味著西荊完蛋了,西陲的戰根本沒有打的必要!

    是不是,不管她有天大的理由,不管她怎麽解釋,司徒浩南都不能理解,都會反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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