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怒氣隻會傷了自己,不會傷人!

    敏罕穆德爾仿佛看不明白人家生氣了,繼續又問,“女皇殿下,你剛剛說什麽了?”

    東秦女皇發誓此時此刻,她對眼前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的恨,絲毫不亞於東秦於大周之間的國仇家恨!

    可是,她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不得不堅持下去,方才那種掉身份,丟臉的話都已經說了,說一遍和說兩遍有什麽本質的區別嗎?

    東秦女皇暗暗吐了一口濁氣,又說了一遍,“敏罕殿下,朕求你了,有話,在咱們好好說,成不?”

    如果東秦女皇今日遇到的是別人,或許會就這麽放過她,但是她遇到的偏偏就是敏罕穆德爾,這個全天下最得寸進尺,目中無人的家夥!

    他放肆揚笑,問一旁的將領,“你們聽到沒有?”

    已經沒有詞匯能形容此時東秦女皇和她身旁那些將領們的臉色了,而匈奴的漢子們卻一個個興高采烈。

    “沒聽到!”

    “說什麽呢?”

    “大聲點嘛!

    ……

    果然是最野蠻的民族,最不講理的民族,最囂張的民族。

    “敏罕殿下,朕求你了,有話好好說,成不成!”東秦女皇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喊出來的,這瞬間,有個她自己都接受不了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她恨不得把敏罕穆德爾直接推到君北月麵前去,讓君北月好好收拾收拾!

    當然,這隻是瞬間的念頭而已,如果君北月收拾了敏罕穆德爾,那東秦和匈奴豈不……

    東秦女皇可想也不敢想,她付出了那麽多代價,這一仗,不管用什麽手段,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輸!

    第三次,敏罕穆德爾總算是聽清楚了,揚笑哈哈大笑,“好!好好說,怎麽說呢?”

    東秦女皇鬆了一口氣,立馬道,“敏罕殿下,如果退兵,把君北月引到中部去,我們可有十足的把握攔得住他,不往北邊走?”

    “你的意思……”

    匈奴的將領很野蠻,直來直往,用武力說話,但是敏罕穆德爾看得個野蠻霸道,野性十足的家夥,可腦袋可不簡單呀,他明白東秦女皇的意思的,卻故作不明白。

    “敏罕殿下,以我對君北月的了解,一旦他貢獻了這座城,留在後麵的三支西陲軍,一定會尾隨到至,不是朕說喪氣話,而是要有兩手準備,萬一到時候東秦的中部保不住,戰火燒到北疆去,那可會直接威脅到貴國的疆域。”東秦女皇認真說道。

    看似為匈奴著想,其實則為保住東秦中部!

    “你能守多久?”敏罕穆德爾反問道。

    “這邊死守,也盼貴國大軍加快前進速度!”東秦女皇認真道。

    敏罕穆德爾瞥了一旁的君北耀一眼,突然大笑,“東秦女皇,如果本太子覺得你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

    東秦女皇微驚,正要再勸,敏罕穆德爾卻道,“本太子不聽你那麽些歪理,咱們打一場,贏的人說的算!”

    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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