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活三十年,東秦皇室的詛咒,活不過十歲,他過了十歲,卻過不了三十歲,怎樣,要不要……”

    百裏尾生話還未說完,沙丘子便大開大門,衝百裏尾生勾手示意他送進來。

    軒轅離歌不僅僅被百裏尾生點了大穴,就連啞穴也點了,雖怒,無奈受製於人,隻能任由他拖進屋去。

    屋內極陰暗,同南詔的毒窟有得一比了,大門之內的大堂聯通山體,誰都不知道這神仙壁有多大,多深。

    百裏尾生把軒轅離歌拽進來後就對一旁,賊頭賊腦到處看,卻怎麽也看不到沙丘子的病人。

    “人呢?在哪裏呢,我瞧瞧是什麽問題。”百裏尾生大大咧咧的,大搖大擺要往裏頭走,然而,這時候沙丘子卻一把攔住,“人放下,你可以滾了。”

    “喂,好東西不能自己藏著,不看可以,你說說是什麽問題,我學習學習嘛。”百裏尾生樂嗬嗬道,沒個正經。

    然而,沙丘子一言不發,指著門口方向,送客。

    百裏尾生諳熟這老家夥的性子,也沒強求,不過是好奇罷了,也不是什麽大事,他的大事是趕在天涼之前進城呢!

    阿克巴楚城雖然名為皇城,其實就是皇宮,怎麽可能隨便進出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今日中午,祭沙大典就開始了呀!

    百裏尾生看向在一旁哀怨看著他的軒轅離歌,笑道,“你放心,他是我老朋友,或許救得了你的!”

    說罷,也沒有理睬沙丘子的不理睬便大步離開了。

    沙丘子瞥了軒轅離歌一眼,白花花的絡腮胡子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隻見他盯了一會兒,也什麽都沒做,不似之前對“活不過三十歲”那麽感興趣,轉身就往深邃的黑暗中去。

    這通道可深著,都快穿過一座山了,不一會兒,便從更深的黑暗裏傳出了一陣惡臭的屍毒味。

    沙丘子戛然止步,表情怪異,似驚嚇又似驚喜,愣了好久,才突然緩過神來,“啊”一聲大叫,衝進前麵的屋子。

    屋內,床榻上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紫晴,剛剛吐出了一口血水,藥童正在幫她擦嘴,而人,依舊昏迷不醒。

    沙丘子看都沒有看紫晴一眼,箭步衝過去,險些就摔到那血水中去,他趴在地上,瘋了一樣抹起血水急急嗅,這一嗅,立馬大叫,“出來了!哈哈哈!屍毒終於徹底逼出來了,她就快醒了!”

    藥童聽了這話,亦是大喜,“師父,弟子立馬給曜王爺報信去!”

    曜王爺前幾日來把這個醜八怪托付給師父,也沒有說她是說,就留下一句話,不醒,他便要殺了師父!

    天下那麽大,師父也就怕曜王爺一人吧!也就曜王爺一個老朋友吧!必是全力以赴的!

    沙丘子剛點頭呢,立馬又說不用,“你好好伺候著,為師自己去寫!”

    說罷,便又風風火火地衝了出去,然而,正要提筆呢,瞥見軒轅離歌卻停了筆,自言自語道,“還是先給這小子把個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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